就在天星老祖独自一人有些感慨的时候,突然感觉意识海有了一丝轻微的撩动,虽然极其细微可是还是被天星老祖探测到。
心中有些惊讶的同时表面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略显淡然的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道友既然来了,难道还不打算现身一见么?”
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而暗中则是默默推演一番道机。
寂静无比的星辰洞府没有一丝动静,依然如方才一般玄妙,溃散一空的鸿蒙晶玉,面前正在演化的星辰图卷,四周的阵法痕迹,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再也平常不过。
而天星老祖方才所言,似乎只是天星老祖的一句梦呓。
天星老祖自然不会觉得方才那一丝轻微的撩动是自己的幻觉,看到来人居然还没有现身,天星老祖心中略微有些恼怒,不由加重了些语气:“道友此来也是找贫道有事相商,难道就这样置贫道于不顾?这未免有些堕了道友山门之威严。”
“妙哉妙哉,不成想道友演算道机之能竟然厉害至厮,倒是贫道失礼了。
贫道玄灵子见过道友。”
空荡荡的星辰洞府陡然一道玄音响彻,而后虚空轻微一阵波动,一道金色玄光闪过,天星老祖身后一道金黄人影突兀的显现,望着天星老祖笑吟吟的说道。
而前面的天星老祖听到此话却是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此人并没有什么恶意,否则若是这道人在自己背后偷袭,就算自己不会因此丧命,但也绝不会好过。
只是这道人究竟是敌是友,还要仔细思量。
天星老祖闻言缓缓转过身来,日月双瞳迸出两道神光,紧紧盯着面前这道人,面色极其凝重的说道:“道友究竟是何方神圣?来我中央紫气殿究竟所谓何来?”
现在这道人既然已经现身,那就失去了偷袭自己的优势,如此一来自己的优势就可以渐渐显现。
是敌是友就看这道人下一步怎么做了。
而天星老祖转过身来这才看清这道人的模样,只见这道人乃是一个全身包裹着一件金黄甲衣的青年男子,满头金色长无风自动,肩上一件赤金披风随风飘舞,似乎有些奔放不羁。
脚踏一双簪金飞云靴,其后背一张紫金长弓,不过却是没有箭壶。
长弓弓身有九根突起的长刺,长刺顶端尖锐无比,泛着幽幽的冷光。
长弓两端乃是两个相互对称的龙形突刺,龙须向着弓身内侧弯曲,仿佛是挂在长弓之上的一道金钩。
龙微微朝下,龙口大张、狰狞的獠牙尽显,目中凶光毕露,似乎要择人而噬。
再细看弓弦,赫然乃是一条细如毛的金丝,锋利无双的金丝似乎能将一切毫不费力的切割开来。
整张弓看起来犹如两条全身遍布荆棘的怒龙在相互对峙,似乎要将眼前的所有尽皆毁灭一般。
冷俊孤傲的脸庞,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
刀削的眉,长长的睫毛之下是一双深邃乌黑的瞳眸,冰冷明澈的眼神,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骄傲气息。
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再加上耳边垂下的几缕金色长,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立于眼前就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一般。
只见这号称玄灵子的道人在天星老祖转身过来的时候,甚至此时看到天星老祖一脸戒备之色,脸上都是没有一丝变化,微微紧了紧腰间紫金腰带,似乎满不在乎的随意说道:“正如道友方才所说一般,贫道此番乃是与道友有要事相商,而且这件事无论对于道友的中央紫气殿,还是对于道友都可以说是一个莫大机缘。”
天星老祖闻言不由有些皱眉,略有不悦的轻哼道:“道友说笑了,我中央紫气殿自认比不得道友之山门,恐怕此番要让道友失望而归了。”
在还没有明确这玄灵子究竟有何打算前,天星老祖并不急于在任何事上表态。
玄灵子见此也是没有在意,自顾自的又说了句:“这件事关乎着道友的中央紫气殿灭门之劫,难道道友就不想听听吗?”
乍听此言,天星老祖日月双眸不由一阵收缩,暗道一声这道人果然厉害。
自己这点事还真瞒不过眼前这神秘的道人。
微微冷静下来不由继续说道:“哦?道友此言何意?难道道友愿意助我中央紫气殿渡过此劫吗?”
“道友前番不是已经有所推测,想必那‘至尊’二字道机,道友不会忘却把?”
玄灵子对着脚下伸手一指,一个蒲团立时显现而出,而后盘膝坐于蒲团之上对着天星老祖若有所指道。
这话一出,天星老祖有些不能淡定了,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心中不由暗想:“这道人好生厉害,连这等隐秘都尽然知晓。
当时自己和星辰道君说这事的时候,已经在周围设下层层禁制,就是为防万一,泄露隐秘。
而这道人竟然能在自己毫无所知之下,知晓‘至尊’二字道机之事,看来对于他的实力还得重新估计,恐怕比自己强的还真不是一丁半点。
只是,,,”
天星老祖并没有因此而被吓到,只是略显犹豫的对着玄灵子言道:“道友之能,贫道甚是钦佩,只是贫道对自己的推演还是有几分自信,想来我中央紫气殿的一线生机应是应在至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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