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飘着鹅毛大雪,我做在屋中,看着坐在我对面的红衣丽人,她抱着一壶酒,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我叹息一声,笑道:“酒能伤人,小酌可以怡情,但若是只为了买醉,不过是愁上加愁。”
话虽如此,但我却没有要动手阻止她的意思。
她拿着酒壶的手一顿,看向我。
我朝她无辜地笑了笑,再说道:“唉,医者父母心,狱主大概能理解我的心情才是。”
眼前的女子名叫聂小凤,眉目精致,一身红衣如花,当年以绝世之姿威震武林,创建了魔教冥狱。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冷冷的声音,但十分好听,犹如碎玉落了一地。
“唉,请狱主原谅,几乎每年冬天,狱主您便要大病一场,属下为了避免日后过于操劳,觉得还是冒死前来提醒您较好。”
她闻言,嗤笑一声,倒真的将手中的酒壶放在桌上,转身走至窗前看着外面的雪花。
我看着那个红色的背影,窗外大雪纷飞,窗内一个红衣丽人凝望着风雪,整个人散着些许伤感,些许孤寂,似是在缅怀些什么。
我得承认,此情此景,凄美得不可思议。
在我以为她又要像以往那样在我的屋中不一言呆到天黑时,她却说话了,但人,仍是背对着我。
“迟昕,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我笑了笑,走至她身边,与她一起看着窗外的雪景,“快十五年了罢。”
“你看,一眨眼,十五年就过去了。”
“嗯。”
我笑应一声。
我叫迟昕,大概我过去过得太过顺利,所以这辈子不知道掉到了一个怎样的世界里来,而且天生体质不能习武……我之前那么辛苦背下来的九阴真经、一阳指、古墓派的武功统统无用……摔!
这是江湖,没有武功可怎么办?而且没有内力,也催动不了我的蜂蜜来呼哨蜜蜂。
泪奔,我的无敌技能这辈子基本上没有任何用途了……幸好,我还有一身医术,然后还可以依靠聂小凤这棵的大树乘凉。
我本是孤儿,遇见聂小凤时,十五六岁的年纪。
那时的我虽有一身医术傍身,但年纪尚幼而且又是一个姑娘家,哪户有钱人家的人放心让我诊治?而放心让我诊治的那些人,却都是看不起病的人。
我再贪财,也不能要那些人的钱啊……于是那时的我常上山采药去药材铺换钱。
我遇见聂小凤的那日,大雨滂沱,她身受重伤,而正好我上山找药材却被大雨困在山上,见到倒在血泊中的她。
叹息,我虽不爱管闲事,但却还不至于见死不救,更何况那时的聂小凤看着就是个娇弱的女子形象……
不过我想,遇见了聂小凤也不见得是坏事。
起码,这个女子,即使说不上是朋友,那也不会是敌人。
这些年来我待在她身边,嗯……我想我的身份,用现代的话来说应该算是她比较信任的私人医生。
这些年来,聂小凤无论有何病痛都是由我帮她医治,除了我开的药,旁人弄的药材她一概不碰。
当然,人在病痛昏睡之时,总是难免梦呓。
我曾见过睡梦中的她伤心落泪,为情不成疯魔不成活。
十五年,并不算是一段很短的时间,足够让我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苦恋她的师父,但无奈那个男人负心薄幸毫无担当,于是便把当日那个清丽美好的小凤姑娘变成了如今这般冷厉的女子。
我看着身侧的女子,她的侧脸线条极为好看,若是能柔和些,那就便是绝世无双了。
我心底忍不住叹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回已是百年身。
“你看什么?”
她没有看向我,冷声问道。
我轻轻一笑,说道:“看狱主举世无双的容颜啊。”
她轻哼一声,没有再睬我,我摸摸鼻子,看着外头的大雪,忽然就想起她的徒儿梅绛雪了。
“最近怎么不见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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