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晃,重复了一句他的话。
“他挺爱他的老婆……”
宫行瑜却听成了疑问句,秉承着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好人原则,他其实很不赞同小三破坏别人的婚姻家庭。
靠近她,轻言道:“对啊,好像马上就要到他和他妻子第三年结婚纪念日了。
第一年的时候,是我跟他去挑的礼物。
每次她妻子过生日,他都会提前好几月选礼品。
寒沉跟他妻子关系好得很,你还年轻,别往死路上走。”
“关系好……”
她又重复了一句。
宫行瑜再次听成了疑问句。
“当然好啊,你别看人家两口子是隐婚。
这年头哪位总裁不隐婚?不隐婚,对他妻子伤害大,容易被外界诟病。”
“就拿上次我们聚会来说,应该就是三个多月前。
大约晚上七点多钟,寒沉刚出差回来,就接到他们家佣人的电话,说是黎相思生病了。
坐都还没坐下,就跑回家。”
“一连几天都找不到人,听寒季说,他公司也没去,工程也没监管,会议也不开,反正就是找不到人。
只有我知道他去哪了,回家了啊,在梅园照顾黎相思。”
谈起这件事,宫行瑜觉得很骄傲。
所有人都找不到寒沉,就他找到了。
那日他刚好出了国,寒沉给他打电话,让他来一趟“梅园”
,说是他妻子生病了。
他赶不过去,便让碰巧在京城的宫斯寒去了一趟。
宫斯寒是国际有名的医圣,而作为他的弟弟,他的医术很也高,只稍逊一筹。
“我表面上是开服装店的,实际上是个医生,跟寒沉关系不错。
上次要不是我有事,就能在梅园见到他老婆了。”
“我以前听说过黎家大小姐黎相思,不过她这个人传闻很寡淡,不解风情,一点意思都没有。
鲜少出席宴会,很少在上流贵族圈里露面,我都没见过她。”
宫行瑜觉得自己偏离了正题,又将主题扭了回去。
“小姐,我见你也长得挺漂亮,千万不要误入歧途啊。
破坏人家夫妻婚姻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寒沉的确很好,但基于他有了老婆,这就是一条界限,不能犯,会被人唾骂的。”
见女人微微垂着眸,注意力有些神游,好似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更甚,没进耳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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