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可真像他啊。”
即墨嫣轻声呢喃。
“是啊,简直一模一样。”
容妈也附和道。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整个院子一片静谧,即墨衍舟静静地坐在周蕴布下的聚灵阵法中打坐,四周无数的灵力如潮水般涌入阵法之中,夜风簌簌,卷起院中的草叶。
周蕴坐在室内,翻阅着一本羊皮纸写成的书籍,封面上“家规”
二字赫然在目,封面的右下角还印着即墨家族的独特图案。
小锤子看到小松,便跳到了院外的大树上待着,不愿进屋。
室内虽然宁静,但那破损的窗户尚未修补,夜风不时吹进,帷幔随风飘动。
主院之中,寒安为即墨与施完针后,又喂他服下一些解毒的丹药,见即墨与脸上萦绕的黑色渐渐淡去,但依旧没了醒过来的意思?
即墨承叶站在一旁,满脸忧虑地问寒安:“父亲何时才能苏醒?”
寒安皱了皱眉,答道:“即墨家主心脉受损,邪气侵体,即便能够醒来,身体也怕是也废了。”
一旁的杏夫人泪如雨下,满脸忧虑地说道:“求医师一定要尽力救救我家老爷,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
寒安认真地说道:“夫人请放心,我们归一宗的丹药效果显着,只要不出意外,即墨家主保住性命应该不成问题。”
杏夫人抬起衣袖擦拭眼泪,眼底掠过一丝阴险的光芒,同时又忧心忡忡地望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家主。
云湾湾将配好的草药放在桌上,说道:“把这些拿去熬制吧。
一半用来泡澡,一半内服。”
即墨承叶点头,起身过来拿药。
杏夫人却突然站了起来,说道:“还是我去吧。”
寒安凝视着离去的母子二人,疑惑地言道:“真是奇怪啊。”
云湾湾不解地问道:“大师兄,你觉得哪里奇怪呢?”
寒安走到桌边收拾着针灸用品,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然后缓缓说道:“按常理来说,即墨与的伤势不应该恶化得如此严重啊。”
云湾湾说道:“他是被邪修所伤,如果没有及时治疗,伤势肯定会恶化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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