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她仿佛任人摆布的木偶,那种屈辱感激起了祁浓心底的胜负欲。
“嘶~”
一声倒吸凉气声,陆见深猛然起身,抹了把自己的嘴唇。
“你属狗的啊!”
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迹,陆见深表情骤变,拉起祁浓便扯着她来到了阳台。
被他反身压在玻璃上,脚踝又传来一阵阵的刺痛,祁浓咬着牙,口中还沾着腥甜味,他的血液味道。
陆见深倾身压下,俯身在她耳后,“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
我成全你!”
说完,他从身后一把拉下了她的唯一遮挡……
就在她以为这一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陆见深却反身将她抱起,人便被她摔在了床上。
床垫起伏中,他再次倾身而下。
后面发生了什么,祁浓早已经失去了知觉,迷糊中醒来都是天翻地覆,筋骨酸痛。
痛并快乐着,仿佛是深渊,将她拉着不断下坠。
祁浓知道,陆见深生气了。
他要让她知道,并且真切的感受到他的火气。
直到后来,祁浓彻底昏死了过去。
迷糊中,他似乎在耳旁说了些什么,祁浓强打精神去听,可是最后却只能听到一声叹息,无奈而又深沉。
祁浓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都暗了下来,夕阳的最后一点余光拉扯着最后一丝希望,余晖晕红了半边天。
撑着疲软的身子下床,祁浓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拆开重组,每一块都似完整却又留下了拼凑的痕迹。
床下还残留着他们疯狂的证据,颤抖的双脚踩在地板上,忽然一股温热。
动作猛然僵住,祁浓才想起来他从来不做任何措施。
而且之前的几次……
每一次他都来的突然,她的反抗的只是徒劳,而他又不戴。
算了下时间,之前的几次好像都是安全期,但是这次……
她跟他之间本就说不清,如果再有了孩子,以后只会更加纠缠。
祁浓自认为她如法驾驭的了陆见深这种男人,年轻多金,帅气有型,情事上游刃有余,商界上雷利风向。
而她早已经受尽了爱情的苦,怎么还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百分百对另一个人无所祈求的好。
起身,祁浓正准备进浴室,门外传来敲门声。
她一点儿也不想见人,任何人。
可是敲门声持续不停,祁浓深吸一口气,裹上外套出了卧室。
“小浓,你没事吧?”
沈子骞着急的脸出现在面前。
祁浓茫然的怔了会儿才恍然点了点头,“学长,我……我没事。”
“为什么打电话你不接?”
“手机关机了,我忘记充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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