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确实是病了。
兄长和戚小草待你的好,你看不见。
可白玉京越是待你不好,你越是放不下他。
三人对峙之时,你抱着玉儿重新回到了马车上。
你想要跟着白玉京走。
白玉京明白了你的意图,朝天一笑,是前所用未有的志得意满。
他再无顾忌,直冲向兄长和戚小草,打伤了他们,扭转了颓势。
围堵你们的人推开。
你还是跟着他走了。
你不知道他要带你去哪儿,但唯一确定的是,他从不肯放任你离开他哪怕是一刻钟。
过去是他用锁链锁住你,将你锁在他身旁。
如今形势颠倒。
你于他而言就是一根锁链,虽然瞧不见,可他无时无刻不被你牵制。
只有寻到空子,他便会剥去你的衣衫,将性器肏进你的身体,瞧着你像条赤裸的白鱼一样在他身下扭动,然后夹着他的精水再度上路。
有时候是在荒郊野外,有时候是在白日的山林。
只要他想,只要你要。
你们的性器就没有分开过,你乳儿上的痕迹也似乎从不曾散去。
因为旧的散了,白玉京还会补新的上去。
你们视彼此的身体为自己的玩物。
总是吃不够也玩不够。
渐渐的。
即便是马车行在闹市之中,你也不怕外头的人听见,只管骑在白玉京腰上,断断续续的吟哦。
“等二哥找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便将你锁起来,日日让你这般尽兴,如何?”
他在你身下,笑吟吟发问。
你自然点头说好。
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他在,只要他日日能捧着你的乳儿,只要你下头能日日吃到他的精水,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喜欢二哥吗?”
他总是在你耳旁阴沉沉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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