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张博元是少年秀才,偏偏提起读书来,好解了张博元的尴尬,又能捧起张博元来。
没了,居然还拉踩一下褚云攀。
褚云攀道:“念着多认几个字,学些道理。”
意思是说书念得不好,走不了科考。
叶承德却笑道:“女婿太谦虚了,既念了,科考才是正途。
今年也该下场搏一搏。”
褚云攀眸子冷冷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这就是叶棠采的爹,确定是亲生的?然后他点了点头:“嗯。”
叶棠采一惊,他怎么就应下来了?他以前明明说过,他念书不过是应付褚伯爷,还说武将世家念书可笑。
温氏气得肝痛,感觉心像被挖开一块块的。
自己女婿念书如何她不知道,但谁不知道张博元是少年秀才?
他偏提这个,就是为了捧张博元!
这可是仇人啊!
想起上次叶承德让她问叶棠采借嫁妆,还满嘴说着为棠姐儿好!
现在想起,真是虚伪啊!
温氏心一阵阵冷。
众人喝了消食汤,叶鹤文便让各人散了。
孙氏拉着叶梨采回去说贴心话儿,温氏也拉着叶棠采回去说贴心话。
褚云攀和张博元留在安宁堂陪叶鹤文喝茶。
荣贵院——
温氏和叶棠采刚在贵妃榻上坐下,外面就响起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嫂子!
嫂子!”
“玲姐儿来听八卦了!”
温氏笑道。
叶玲娇已经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前面的秀墩上,气道:“好啊,棠姐儿,把自家貌美如花的夫君藏得这般严密,是怕我们抢去不行?”
叶棠采噗地一声,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貌美如花?瞧这词用得……
“可不是!”
温氏也慎怪地瞪了叶棠采一眼:“你几次都不愿意带回来,害得我都以为你嫁了个歪瓜裂枣!
害得我晚晚作恶梦。”
叶棠采嘴角一抽,有这么严重?
温氏道:“既然长得这般好看,怎么不早带回来,好让我放心。”
叶棠采心里嘀咕着,还不是因为这货性格太扭曲了么?他天天忙着他的谋反大业,若误了他的事,连小命都没了!
哪敢麻烦他啊!
而且她以后是要和离的,娘认定了这个女婿,将来和离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棠姐儿,问你话呢?你自个儿在嘀嘀咕咕什么?”
叶玲娇手中的绣荷花绫罗团扇在她的头顶轻轻一敲。
叶棠采哎唷一声,揉着脑袋:“好痛啊!”
“哼,你才知痛!”
叶玲娇撇着嘴,“也不知人家多担心你的。”
叶棠采也很无奈,挽着她的手:“那……我再送一套头面补偿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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