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齐敏尖叫一声。
“敏敏。”
楚凭风却拍了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
齐敏只得铁青着脸,看着他们打砸,直到把所有风筝都毁得稀巴烂,那村妇才与几个汉子离开。
周围的百姓指指点起来,齐敏和楚凭风只得沉着脸默默收拾能补回来的东西。
“你们……怎么了?”
叶棠采凑过来,皱着眉头道,“是得罪什么人了吗?”
“可不是嘛!”
齐敏把手中半烂的风筝往地上一扔,噼里啪啦地开骂:“以前我们一直摆摊摆得好好的,半个月前,这妇人突然拉着个孩子跑来买风筝,第二天就抱着摔得头破血流的孩子过来,说我的风筝把孩子扯到半空给摔的。
我瞧着那孩子挺可怜的,陪了二十两银子,那妇人不愿意,告到官里,我们说怎么一口咬定是我们风筝把人带起的,那妇人拿不出证据,一味地哭,最后那府尹居然判我们的责任。
让我们赔五十两,否则就坐牢。
我们只得又赔了五十两。
本想破败挡灾,不想,这妇人三天两头地带着人来闹,来打砸,害得我们生意都做不来。
我们只得去告官,官府居然说我们有错在先,不管不顾。
有个衙差跟我们是同乡,悄悄告诉我们,是上面某个权贵在整我们。”
叶棠采一怔,墨眉深深地皱起:“你们最近可招惹过什么事么?”
齐敏讥讽地一笑:“除了去摘星台下那一局棋,我还干过什么?”
说着便低着继续收拾。
楚凭风一张温和的俊脸毫无表情的,也默默地收拾着。
“秋桔,你帮一帮齐姑娘收拾东西。”
说着朝齐敏微微一笑:齐姑娘,后会有期。”
齐敏一怔,叶棠采已经转身离开。
“小嫂嫂,咱们回碧水楼没有?”
褚妙画说。
叶棠采想了想才说:“先去直味楼。”
“为什么要去真味楼?”
褚妙画一怔。
“每年端午,我们靖安侯府都会在真味楼看龙舟的。”
叶棠采说,“我去跟我娘和祖父母打一声招呼。”
褚妙画噢了一声点了点头。
褚妙书却说:“怎么叶大公子不跟着家人在真味楼,反而另约在碧水楼?”
叶棠采眼里闪过冷笑,却说:“谁知道呢。”
一边说着一边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这里是靠近天水河看龙舟的地方,那些酒楼都并排开在那里。
几人很快就来到了真味楼。
走进大堂,小二就上前问好:“几位姑娘,不知可有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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