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泥皱着眉,“我该认识你?”
他停顿了一会,“我装睡着的时候,听婢女们说到西厢房里有一个被锁住的女子,就想来看看。”
海棠沁走到床边坐下,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云泥又说:“你为什么会被铁链锁起来,因为周伐吗?”
海棠沁有些诧异,“你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
云泥摇摇头,“所以我来问你,你是什么人。”
“我是海棠……”
她停了一下,笑了,“算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吧,你肯定会信周伐……”
云泥打断她的话:“我信你。”
半夜里云泥又发起了烧,周伐急急地找来大夫,兰姗也起来看,“云公子怎么样?”
大夫诊了脉,摇头道:“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病得这么厉害。”
周伐急道:“很严重?”
云泥握着周伐的手,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痛……”
周伐抓住他的手:“哪里痛?”
云泥不说话,像是晕过去了。
大夫拆掉云泥肩上的纱布,惊讶道:“明明快好了,怎么又化脓了?!”
周伐也探过头去看,只见云泥肩上的那道深深的刀伤又渗出了血,混杂着黄色的浓稠液体,甚是可怖。
兰姗也看了眼,又别过脸掩住口。
周伐明显控制不住怒气,“怎么搞成这样,你怎么当大夫的!”
“这位小公子伤势本来就很重,刀伤至骨,没有留下残疾已是大幸,现在又感染了……”
大夫叹气道:“只怕情况不好。”
周伐皱着眉,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肃杀的表情。
兰姗劝道:“周郎看开些,大夫再开些药,再好好调养……”
周伐恶狠狠地瞪她一眼,她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话。
大夫倒没看见,只望着病人苍白的脸:“他身体撕裂也很严重,你们又一直不肯让我看,只让我开药,这种外伤反反复复都很正常,我行医这些年见得多了。”
云泥仍然闭着眼睛,手徒劳地在被子上摸索。
周伐一把抓住,“怎么样,好些没?”
“好痛……”
云泥小声地哭着,“爹爹,不要丢下我……”
兰姗和周伐对视一眼,一时都不知道该接什么,大夫又说:“你看,他都开始说胡话了,我看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我医术不精先告辞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
周伐冷冷开口:“你还想活着出去?”
兰姗拉住他的胳膊,低声道:“你心里不痛快,干嘛把气撒在他人身上,算了,请别的大夫就是。”
周伐阴沉着脸不说话,兰姗起身将大夫送出门。
云泥睡得不安稳,锦被下消瘦的身体瑟瑟发抖,周伐坐在他身边,“唉,我没想到你身体这么差。”
云泥费力地睁开眼睛,一黑一灰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他轻轻地叫道:“我很……难受……”
周伐拿起冰枕擦着云泥的额头,“乖,吃了药就好了。”
“爹爹……”
云泥吃力地说着,“你回来了……”
“我哪里是你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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