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你为啥不拿出来?”
这话问得俺直瞪眼,“你们听俺说话了吗?有机会拿出来吗?”
俺说。
“你在哪儿领的证?”
“就在咱乡的民政所。”
“你说的都是实话?”
“当然是实话,说这瞎话有啥用?”
老干警好像遇到了很难办的问题那样,盯着俺愣了一会儿神,之后站起身,“不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恐怕都要在这儿再待一会儿,”
他说,“实不相瞒,你这案子是县局交办下来的任务,抓不抓你,咱这儿说了不算,放不放你,咱这儿说了也不算。
作为下级,上面安排的事情不管对错都要执行,这点儿事还希望你能理解,多担待一些。”
说罢,又给俺上了铐子,只是这次只给俺上了一只手,另一头铐在了桌子腿上。
他出去了很久,大约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才又回来,回来时给俺端了一碗烩面。
等俺吃完面,他跟俺说了一大堆客套的话,请俺谅解他们的过错。
俺点了头,他才说俺可以走了。
这位老干警姓苗,当时兼任高疙瘩乡派出所所长,事后他带着礼物找到俺,向俺表示歉意,一再解释执意把俺带回派出所,确确实实是上面的安排,他是违心地做得这件事。
话是这样说,俺也可以这样听,俺在外面恁多年,见过类似的事情也不少,也清楚这里面的哈数,作为基层干警没有过分为难俺,已经是相当有良心了,俺表示理解。
俺们成了好朋友。
之后他又找到俺,想让俺帮他疏通安局长那边的关系,解决他转正的问题。
俺帮他办了。
安局长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县局询问俺的事情,他做得汇报,他知道这里面有这层关系存在。
派出所和乡政府都在一个院,俺从屋里出来,四周看了看,几乎所有房间都黑洞洞的,但民政所却亮着灯,屋门敞开,有人在里面走动。
俺做贼心虚,没敢停留,加快脚步往院子门口走去。
这时,有人在身后叫住了俺。
叫俺的人竟然是张工。
俺被带走后,老邢赶紧安排人员去工地通知枣花,叫她不要回来,虽然这安排有点儿多余,但出发点还是对的。
枣花得到信,立刻去基建处找到了张工,她也只能找他,因为她也就跟他熟悉了。
张工把她带到了宋处长的办公室。
宋处长正准备下班回家。
春节后的这段时间,宋处长因为文明施工工作抓得到位而多次得到厂部领导的表扬,甚至还安排生产分厂到基建处的工地上受教育,他成了先进管理者的代表,当然,这也与枣花和俺的努力有关。
从工地开工起俺就狠抓文明施工工作,把从省建公司学来的经验全部应用到了实践当中:彩旗飘飘、五牌一图、地面硬化、水冲厕所、材料规范堆放、统一服装、专人检查整改,种种措施都超出了人们的认知水平,令人赞叹。
不过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张工答应俺,只要做的到位,他想办法在其他方面补贴,不让俺吃亏。
光有投入不行,重点还要保持。
那时的人们文明施工概念及其淡薄,两天不注意,现场就被拉得乱七八糟。
枣花的将讲究劲儿发挥了作用,她一来工地就能发现问题,犄角旮旯,一处也不放过,稍有不好的苗头,她就抓住不放,不管有道理没道理。
她说话工人们都爱听,带开玩笑带认真的就把他们的抵触情绪消除了,人们都说:“一个老板娘,顶了半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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