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现斌接住话说道。
“收了人家的礼钱就算是领证了,不能反悔。”
“收了多少?”
俺明知顾问,“给他退回去,有多少俺出多少。”
“你说的到轻松,想收就收,想退就退?这得有说法的。”
“这有啥说法?无非再赔他千儿八百的,这钱俺也认。”
“如果像你说的恁简单,上次兴旺他娘来得时候就完事了,还用你们来说。”
“婶,你就说要多少钱吧,俺王武周能办到的一定照办,就是办不到的,俺说话算数,将来一定照办,相信俺。”
“你这娃,说话能势嘞很啊,你能拿多少?你说个数。”
这时枣花爹接话道。
“肯定不会比他们少,不过,”
王现斌踱步到枣花爹跟前,掏出俺送给他的喜梅烟,抽出来一支递给他,“现在是啥时候了?已经是八十年代啦,早就不兴买卖婚姻,国家提倡婚姻自由,由婚姻双方自主决定,所以这事还得看枣花的,她认可那一头,就是那一头,这样合情合理合法,你们老人家顺水推舟,既省心又省力,多好!”
王现斌说话的腔调越来越像他爹了——虎父无犬子,这话说得一点儿没错。
“由着你们,你们还想上房揭瓦嘞,看俺同意不同意。”
她爹说。
“咳,叔,你甭急,咱这不是在说事情嘛,俺讲得理不通,你给通通,你讲的理有偏差,俺也得提出来,你说是吧?”
王现斌掏出昨天俺才给他的电子打火机,啪地一声打着火,给枣花爹点上烟,“你看这打火机,一年前还没这东西呢,都得用火柴,先进一点儿了也就是煤油打火机,现在呢,”
他啪啪连按了两下火机按键,按出蓝色的火焰,“现在是电子火机,不烧柴,不烧油,烧得是气。
叔,咱这儿老话不是有:你不砍柴你烧气?这烧得就是气。
你说这社会变化得快不快?快,不是一般的快!
所以,叔,咱这脑子也得跟上变化。”
“你说的到轻松,这事要是放到你身上,你能由着娃儿们的想法吗?”
“俺当然没有问题了,因为到俺娃儿结婚还得二十年嘞,发展到那时候,家家都有卫星,孩子们出门坐火箭,你撵着他们说这事,累不累呀?”
枣花她爹被王现斌说得呵呵地笑了起来。
吩咐枣花娘给俺们搬凳子坐,之后对着院墙那边喊了声老二,有人答应后,便叫他过来也听听。
晌午的阳光很暖和照得人懒洋洋的。
来人一看就是个见过世面的人,身披军大衣,头戴一顶没按扣的鸭舌帽,步伐拖泥带水,摆出持重的样子,来到跟前也不坐,斜靠在门梆上,晃头晃脑,说起话来似笑似不笑,就像谁欠了他二两干饭一样。
俺和王现斌对望了一眼,知道遇到了难缠角色。
来人是枣花的亲二叔,他制造了所有问题。
王现斌自从枣花二叔来了以后口齿就不伶俐了,没说两句话就看俺,好像俺成了他的主心骨,显然,他十分不适应和她二叔这样的人打交道。
但他还是把该说的话都说了,第一他强调了俺的优势——俺娶了谁家的闺女就等于给谁家安了一个聚宝盆。
第二彩礼钱就按先前说得十万块钱,但要分成两笔,第一笔年前就拿来,第二笔成亲那天拿来。
枣花爹娘显见是动了心,只是自己连一点儿主心骨也没有,这边点了头,那边又去看她二叔。
她二叔始终是副阴死阳活的样子,问到他什么事情都是一句“这事俺不能替你们拿主意”
,不拿主意就等于不同意。
挨过中午饭时间,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好几遍,到最后都被她二叔一句给化解了。
俺看这样掰扯下去不会有结果,便叫上王现斌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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