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儿的小老婆自己把自己锁在奔驰车里不下来,任谁去劝都没有用。
钢蛋儿拿她没办法,只好带她去城里住。
下午四点多种路过俺家门口时,专门来家里给俺打招呼。
俺送他出来,奔驰车停在家门口,屁股上吐着白烟,后座上坐着他的小老婆,白毛衣,红嘴唇,胸大,隔着玻璃窗对俺温婉一笑。
“二叔家的红伟中午给我打电话,想要在城里跟我见一面,他找我有啥事你知不知道?”
钢蛋儿站在打开的车门前对俺说。
“找你?”
手下人背着俺跟钢蛋儿联系,令俺像吃了苍蝇一样的不舒服,“他找你能有啥事,无非是想攀高枝!”
“哈哈,”
钢蛋儿干巴巴地大笑道,“我可没工程给他干。
不说咧,走咧。”
俺为他关上了车门。
“来去如风!”
奔驰车消失在村口那当口,秦香艳忽然在俺身后说道。
俺回头看看她,半天也没有弄明白她啥时候过来的,谈谈的西北风撩起她额头前的一缕黄发,将橄榄形的大脑门展露无余,迷离的眼神像是看着远方,又像是看俺。
俺问她王现斌去哪儿了,她说在村委会,一会儿就来。
每年年初一晚上,公司的伙计,还有村委会成员和村里的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来家里喝酒,这也是多少年来形成的规矩。
正常情况下,人都已经到齐了。
“开政治局会议嘞?”
俺跟她开玩笑道。
“咋,不中?”
“你说中,就中!”
俺说。
秦香艳跟枣花是一天不见就心慌的好朋友,俩人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一家,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一个烤红薯,一包瓜子,便是一部《春秋》。
她提前过来,说是给枣花帮忙,实则是来找枣花说话。
枣花瞧不上她干活的样子,太邋遢,看着都心焦。
她们又说起了钢蛋儿的小老婆,俺娘和枣花笑得闪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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