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他们家里,叶初卿老婆不像老婆,妈又不像妈,陈邵迫不得已只能早当爹。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对日渐长大的陈榆都束手无策,好在日子兵荒马乱的过着,但也终于是确定了眼前人即心中人。
饭桌上,叶初卿一边拉着陈喋说着话,一边又使唤陈邵去把陈榆抓回来写作业。
说来是作业,其实也就是写绘画和手工作业。
陈邵懒洋洋地睨她一眼:“急什么,除夕夜做什么作业。”
“你前几天说快过年了做什么作业,往后就要说刚过年做什么作业了呗,下次家长会你去,我可不想再去了。”
叶初卿说。
“哪有人除夕夜写作业的。”
陈邵很固执,“这个年纪就得玩。”
叶初卿掀了他一眼,转而问同班同学家长陈喋:“景宝和灵宝写了吗?”
“写完了。”
陈喋想了想,说,“这作业不是老早就布置了吗。”
叶初卿朝陈邵腿上重重一拍:“你看!”
陈邵哼笑一声,捉住她的手,依旧跟大爷似的不动。
叶初卿受不了父子俩,她从前读书一直以来成绩就很好,幼儿园时多才多艺,往后成绩数一数二。
她有生以来,因为成绩听批评全部托陈榆所赐。
而现在这幼儿园又非常鼓励家长参与教学,动不动就要请去家长会,也不知跟这一群小屁孩有什么家长会可开。
上回家长会景宝和灵宝家派了爸爸出战。
闻知灵虽是娇气,可在学校里表现却非常好,大概是遗传了妈妈的天赋,还会表演唱歌跳舞,很受幼儿园老师喜欢。
而闻知景和陈榆就不一样了,幼儿园每回有人惹事都少不了这两人。
可好歹有闻知灵在,老师找闻梁谈话时还记得先表扬了灵宝,再说景宝的问题,叶初卿就不一样了,真实明白了什么叫做“不能把所有鸡蛋放进一个篮子里”
。
后来她回去就跟陈邵说了这事儿,陈邵依旧没什么正形,懒洋洋道:“那就再生一个好了。”
叶初卿:“……”
简直是说不明白道理。
顿了顿,她还是不死心,又问陈喋:“景宝也把作业做完了?”
陈喋笑着“嗯”
了声,指了指闻梁,说:“哥哥妹妹都怕他,前段时间就被他盯着做完了。”
“……”
叶初卿朝陈邵看了眼,深觉想让陈榆成绩拔尖希望渺茫。
除夕夜在零点正式跨入了新的一年,屋外开始有人放起鞭炮来,一阵喧闹,天空也被烟火照得接连乍亮开去。
叶初卿和陈邵今晚就住在这儿,而闻知景和闻知灵刚才玩累了,这个点早已经睡着,原本想抱他们回去,又睡着了不肯动。
陈老爷子便让他们明早再来接孩子,今晚就睡在这,陈喋想了想便同意了。
跟闻梁一块儿离开。
夜雪纷飞。
她刚才跟叶初卿聊着天,不知不觉喝的有些多了,这会儿脸颊红扑扑的,身上也暖呼呼,冷风吹着都不觉得冷。
她把拉链拉下来,闻梁就垂眸看过来,眉间微蹙着,低声训了句“有没有脑子”
,硬是把她外套拉链重新拉上来了。
陈喋听着他训,非但不生气,还觉得颇为有趣:“你是不是训哥哥妹妹训习惯了,骂人越来越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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