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因为他天天都想见祝宵,天天都要去找祝宵。
“一定是遗传,我就说老头基因不行,当年我妈嫁给他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邬咎从不内耗,迅速从别人身上找到了原因,虽然这个“别人”
就是他亲爹。
“阿嚏——!”
遥远的另一边,邬兴东打了个喷嚏,正在苦哈哈地跟老婆打电话汇报。
“对,对,你别担心了,那臭小子快谈上了,一切稳中向好。
我就说嘛,还得是我。”
“哦你说八百八十八啊,当然要给你的,我怎么会藏私房钱呢!
正所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所以我留两百行不行?”
“好好,不行就不行,我也没有很想要。
哈哈,那我今天总可以上。
床睡了吧?”
“什么!”
邬兴东捏着电话目眦欲裂,仿佛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还得等那不孝子定下来领人回家吃饭再说!”
邬兴东抱头崩溃:“这不孝子……我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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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不见邬咎,祝宵久违地觉得有点无聊了。
他时不时会点开邬咎之前用他的计算机做的ppt,里面夹带不少私货,几乎可以从那些密密麻麻的赘述里想象出邬咎喋喋不休的声音。
私货虽多,都是邬咎自卖自夸的描述,图片却没有多少。
只有在“邬咎的颜值”
这一章里,有唯一的一张照片,还是从网上找的红底证件照。
祝宵每次看,每次都会想:难怪张岳秀的ppt做不明白,原来跟他前导师是一脉相承。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邬咎还没出现,他定期给邬咎上坟的时候,他们只能用阴阳通对话,无法见面。
不过,这次跟之前又有一点点不一样,因为邬咎说过他还会再出现。
邬咎每天都会给他发消息,什么都发,有时候是琐碎的分享:地府里长得很丑的鸟,到了汛期的黄泉,甚至是路边一颗长得有点像白管家的小石头。
今天邬咎又发来消息:【祝宵,彼岸花开了】
祝宵问:【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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