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容易。
“说句这个就结了?”
邬咎顺着杆子就往上爬,“道歉也要有诚意,要不然我怎么原谅你?”
祝宵挑了挑眉,“你想怎样?”
邬咎不假思索:“给我烧张你的照片。”
他对此执念很深,而且未达目的绝不善罢甘休,毕竟他的画还没画完。
祝宵没想到邬咎还记着这茬,“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邬咎当然不会说实话:“你别管。”
祝宵的答案还是跟之前一样:“不烧。”
邬咎威胁他:“那我不会再原谅你了。”
祝宵不为所动,“哦,那你就别原谅。”
邬咎:“……”
祝宵再问了一遍:“你要我照片干什么?”
“不说不给。”
邬咎刚想说出“辟邪”
两个字,祝宵好像未卜先知似的,在他开口前又说:“说辟邪也不给。”
“……看。”
“就看?”
“那不然呢?还能干嘛。”
邬咎随便编了个理由,“下边都是阿飘,我偶尔想看点活人怎么了?”
祝宵奇怪道:“我现在就在这里,你看什么照片?”
邬咎开始瞎扯:“这里这么黑,我怎么看得清?”
他把自己头发甩乱,接着扯:“再说我头发长,视线都被挡住了。”
祝宵听着他意有所指的后半句,停顿了几秒,像是明白了什么。
他忽地莞尔,“好吧。”
祝宵朝邬咎招了招手,“你过来点。”
邬咎凑过去,嘴上却保持着警惕:“干什么?”
祝宵伸手在他颈侧拍了拍,“低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