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容向杨语堂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杨语堂看着周静容的背影,啧啧道:“听说你媳妇是个母老虎啊?这不挺软和一姑娘么?”
傅云深神秘莫测的回了句:“之前野蛮是真,现在可爱亦是真。”
杨语堂没明白傅云深的意思,不过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也用不着他明白。
他转问道:“那春姐的事,你打算如何解决?虽然坊间传言甚多,但我查过了,宋夫人贪墨善款那件事并不属实,没法利用此事做文章。”
傅云深冷笑一声,目若寒星:“有何不可?”
他冷峻的眼眸微眯,折出锐利的锋芒,让人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杨语堂撇了撇嘴,嘟囔道:“那宋夫人惹谁不好,偏生要惹你这个煞星,是嫌命太长么?”
他说着,又嗤笑道:“京中那位还说什么,欣赏你的君子之风,为人正直,是谁给他灌的迷魂汤?要我说呀,你就是个黑心的白萝卜,外表看着白白净净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傅云深目光凉凉的看他一眼:“说完了?说完了就去办事。”
杨语堂控诉道:“你看你看,坏主意从来都是你出,坏事就是我干。
你说说从小到大,我给你背了多少黑锅?”
傅云深懒得理他,连半个眼神都不再施舍。
杨语堂自讨没趣,只得乖乖按照傅云深的计划行事,谁让他还要指着这货升官财呢?
两日后,傅云深带着几箱金银和一纸诉状,敲响了县衙的鸣冤鼓,状告县令夫人贪墨募捐善款。
此事不论真假,一旦传出去都会被人怀疑,有理也说不清。
宋县令哪敢开堂,赶紧将傅云深请到后堂。
宋县令气急败坏的说:“我夫人根本没有贪墨,你这是诬告!”
傅云深反问:“既然是莫须有的罪名,大人为何不敢公开审理?”
宋县令一时语塞。
傅云深将一摞签字画押的供纸放到宋县令面前,不紧不慢的说:“大人,这几份分别是寺庙住持,慈幼院院正等人的证供,他们能够证明尊夫人借募捐之名,行欺诈之举,骗了不少百姓的钱财。
另外,这几箱金银是从东山温泉山庄的院子里挖出来的,大人回去后,想必还能看到动过土的痕迹,证明我并非虚言。”
傅云深并没有多说,宋县令已然懂得他的弦外之音。
如今,外界传言已愈演愈烈,若再加上这些证据,便会坐实这件事,激起民愤。
届时,他的官位是否还能坐稳,宋子言是否还能顺利参加科举?
而那东山温泉山庄是他的私宅,不是明面上的财产,因为凭他的俸禄,根本买不起那样豪华的大宅子。
可傅云深如何知道此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避开护院在院子里动手脚,埋进去几箱金银再挖出来?那几个人的证供,他又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
宋县令神色复杂的看着傅云深,心中骇然。
他第一次现眼前这个每次都能在考试中夺得魁的才子并不是个书呆子,他甚至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压低声音:“你这是在威胁本官?”
傅云深点头,神色坦然:“嗯,我是在威胁你。”
宋县令气的差点撅胡子,咬牙道:“你想要什么?”
傅云深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和离书,还有珠姐儿。”
宋县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和着满面的屈辱与不甘,狠狠的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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