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昱时确信自己在这段感情里是占主导权的,毕竟阅历摆在那里,一个初出茅庐的恋爱新手,怎样天才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但他还是会有很多时候,在芙提身上,有那种深深的,招架不住的感觉。
比如现在。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将那衬衣早早垫在身下果然是个明智之举。
那鲜红的血渍,只是看一眼便让人难耐心急起来。
他挺着腰将那肉棒往里送,浅浅抽插了一个来回,等到她终于适应了才支起手臂,蓄势待发:“这是你要的……”
性器破开了那寸软肉,直直地往那深处里抵,多一寸她便呻吟一声,直到那小腹都朦胧地印出个暧昧的形状,他才慢条斯理地往后撤,磨着里面的敏感点。
段昱时咬她的耳朵,给她划重点:“记住了,能顶到这里。”
他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的某个点摁了一下。
芙提脑袋晕晕地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架着双腿开始了操弄,肉棒抵进去又抽出来,带出层层水液,沾湿了腿根和交合处,双乳随着顶弄的频率来回颤动,一抖一抖地翻出白色的乳浪,淫靡又漂亮。
段昱时发了狠,站起来一边自上而下地插她,一边张嘴去咬她的乳头,舌尖绕着乳晕在打圈,吸吮碾压,直到她喊疼也没放过。
肉棒换了个方向,往里肏得更重,芙提睁开眼便是那褐色的一点,她哭出声来,要看他的脸。
“怎么这么娇气……”
他拿她没办法,压制不住心里那股越烧越旺的破坏欲,扣住她纤细的软腰就开始鞭挞,坏心眼地将那沾满水的鸡巴从逼里缓缓抽出,又重重埋进去,还引导她去看,“乖乖,你看你的骚水……待会沙发里的海绵都要被你泡涨了。”
芙提从来不知道这样清风霁月的人的嘴巴里竟然能吐出这么淫荡不堪的话,内心那道关于性爱的防线一下子被打破,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内壁绞动收缩,竟是含着段昱时的性器高潮了。
他喜出望外,“只是刚插几下就受不了了?”
她不清楚流程也自知丢脸至极,当下便哭起来,撒着娇讨好他,但显然没用。
恶劣的男人将她翻了个身,将那收缩吸合的逼穴和软软的菊穴看了个清楚彻底,但还哄骗她说:“这样就看不见了,会不会好一点。”
可这样我也看不见你了。
芙提很想这样说,可比起丢脸,她更宁愿这样。
但当那鸡巴顺着会阴滑到后穴,就着小洞流出来的淫水来回磨蹭的时候,芙提马上就后悔了。
她张着嘴在叫,像被欺负得狠的小母猫,“段昱时……你别……”
“别什么?”
他将那挺翘的龟头摁进逼缝里,一抹水光乍泄,看得人眼热,“别操你?这里可不是这样说的。”
他腰胯挺动,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那可怜的细缝都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眼,和他的形状无异。
段昱时满意地笑了,俯下身让腹肌贴在她背上,慢慢地磨,喉咙里全是满足的声音:“真紧……”
“真想就这样喂你一晚上。”
喂什么?芙提张着嘴巴在等,半晌才反应过来,是喂他肉棒!
她又哭了,段昱时一边捏着那团软软的胸一边在哄,把人抱到身上来坐。
那坚挺的鸡巴又趁虚而入地顺着水液滑进去,芙提被顶得呼吸一滞,想逃却已经晚了,又被他摁在椅背上反反复复抽插,泄了一地。
“求求……求求……”
段昱时问:“求什么?”
“求求你快射……呜呜……”
他心情愉悦,眼底都是笑意,鸡巴却恶狠狠地往她的花心撞,顶得逼口合都合不拢。
那指尖找着肿胀的阴蒂,掐住摩挲,“不是这样求的……”
越来越频繁粗重的呼吸证明他也快支撑不住了,只是该教的还是得教。
“下次得说,求求段老师射到我的逼里……哦……”
渴望了许久的梦终于得偿所愿,他酣畅淋漓,在她淤青的腿根落下一个吻。
那小穴像被摧残的花蕊,碾碎了就湿润得彻底,丰沛又粘稠,伴随神秘奇异的味道,让这扇高楼上亮着的窗户,成为了寒冬里荡漾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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