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林站到了她的面前,微微蹙眉:“我真搞不懂,你在成婚之前,明明留情与我,为何现在竟能如此专心对宋悠那样的浪子呢?”
安妘眉毛微挑:这个慕瑾林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见安妘没有言语,慕瑾林只叹气道:“真叫人生气,你跪着吧。”
说罢,慕瑾林抬脚离开了这里。
风吹过来,安妘又不由打了个哆嗦,觉得地上的凉意也直往身体里钻,难受得不得了。
小李子站在制药堂的门口,整个脸皱在一起,倒像是他跪在地上一般。
时间不知过了多长,安妘只觉得眼中口中像有一团火要涌出来时,她的头也觉得有些晕眩了。
安妘抬手,两只手搓了搓,现自己的手心也热了起来。
至此,她想要的目的,也达成了,在泼凉水、吹风和跪在风口之后,成功得了风寒,说起来,能这么顺利达成目的,还得多谢慕瑾林的帮助。
时间再缓慢的推移,夜越深,风越凉。
安妘只觉自己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整个人晕了过去。
小李子见到安妘晕倒,连忙过去将人扶了起来,背到身上,急匆匆的去前院寻太医。
安妘虽然晕了过去,但意识模糊中,和小李子喃喃道:“李太医……李太医,不要张院判。”
小李子听得模糊,心中虽疑,但还是照着安妘所说,叫了李太医诊治。
安妘被小李子一路背着去到了昭阳宫的偏殿之中,将人放到榻上后,那李太医刚一将手覆在安妘腕子上,便被安妘抓住了袖子。
李太医一愣,看向安妘。
安妘努力张开双眼,声音又低又轻:“肺痨,肺痨……”
李太医正犹豫之际,安妘从袖中摸出一个小药瓶,又道:“这是,柔洛丹,宋思,宋悠,宋府……我要回家。”
听了安妘这些话,李太医转头看了一眼屋中的太监和两个宫女,将安妘手中的柔洛丹拿了过来,倒了一粒出来,放到了安妘口中,扬声道:“淑人这病来势汹汹,着实难办,老夫不才,恐怕淑人是患了肺痨啊。”
小李子一听,激动道:“肺痨?不应当啊,淑人她应该是风寒,怎么能是肺痨呢?肺痨的话,恐怕……”
李太医叹了口气:“天气渐暖,淑人又穿得厚实,从哪里得风寒?这是肺痨。”
小李子听后,只觉得这李太医分明胡扯,但又不知哪里不对,只能嗫嚅道:“要是肺痨的话,淑人会被赶出宫的,出了宫还不知道被怎么对待呢。”
李太医忍着笑:“淑人出了宫,有宋家和辅国公府照应,这有什么,只是淑人患了肺痨,再留在宫里,恐怕对各宫主子不利啊。”
正说话间,屋外有文乐公主走了进来:“太医,梦文姐姐是什么病?”
李太医叹气:“淑人患了肺痨。”
文乐公主还未来得及说话,门口又有人走了进来,那人扬声道:“好好的,怎么会得肺痨,你们还不赶紧再请太医前来诊治!”
躺在榻上的安妘听见这人的声音,既知是慕瑾林来了,心中烦乱起来,索性闭上了双眼,假意咳嗽着。
绢子捂在嘴边,她往外吐了些唾液,绢子瞬间被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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