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非宸脸上和缓的态度,轻声开口道:“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兄,朕明白,朕都明白!”
那一脸狡诈的笑容,轻轻安抚般的顺着步非宸的衣袖慢慢的触碰到他的指尖,忽而轻轻的牵扯起来。
“皇上!”
脸上黑了一半,步非宸甩开手。
“皇兄,你说淮王刚刚又被你说中了伤心往事,这会儿会怎样对待朕的那位妹妹呢?”
他果然什么都听见了;却为何不出言制止?难道说他真的就这么任由自己在朝堂里面胡搅?
上官扶苏看着步非宸此时沉默的表情,不经意又慢慢靠了过去,贴在他的身上低语道:“皇兄,朕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朕,你想要让他们鹬蚌相争,再让朕渔翁得利,对吗?”
上官扶苏倒是把自己想得很好,此时步非宸的心中竟有着那么一点儿惭愧之色。
他慢慢的叹口气,将头刻意压低,默不作声。
太皇太后看着此时去而复返的淮王,眼神阴骘的开口道:“皇上来了,哀家倒要看看他怎么说。”
“来人啊,将濮阳公主拿下,本王要亲自来审问。”
眼见着淮王此番气势汹汹的归来,身后的人却始终犹豫着不知是否该上前将上官漓抓起来。
“你疯了不成?这里可是哀家的凤鸣殿,岂容你如此放肆!”
赵太后那强势的身影挡在了上官漓的面前,而太皇太后此时也是万不得已的起身,转眼看向了淮王的身后。
“淮玉,皇上呢?这是皇上的命令?”
皇上?他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刚刚压根儿就没见到上官扶苏那个废物,只是被步非宸拦了下来。
看着淮王脸上变化莫测的表情,赵太后忽而厉声吼道:“淮王殿下,你不会是根本就没见到皇上吧?你可知你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你,你别胡说,本王自然是见到了皇上,而且皇上已经下旨,此时交由本王全权处理,所以本王现在要亲自审问濮阳公主。”
听了淮王的话,上官漓显得惊恐不已,她此时站在赵太后的身后,伸手紧紧的抓着母亲的袖口。
“母后,母后,你可要救救儿臣,儿臣什么也没做。”
“漓儿放心,哀家倒要看看,今日有我在这里,谁敢动你分毫。”
说话间,赵太后已经挺直了脊背,双眼冰冷的阻拦着淮王。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眼下这就是报仇雪恨的最好机会,但却因为这赵太后而阻挡了自己前进的道路。
淮王嘴角一丝阴狠的笑容:“怎么?太后娘娘这是要知法犯法?还是说太后娘娘想要抗旨不尊?”
“哀家……”
“够了,身为一国的太后,却只知道一味袒护自己的女儿,你将国家大事置之何处了?”
赵太后被训斥的有些下不来台,她眼底透着一丝困窘,转身再次低声开口:“母后所言极是,但是漓儿,漓儿她可是先皇唯一的嫡女啊,母后难道真的要看着漓儿身陷囹圄而不管吗?”
“哀家什么时候说不管了?眼下淮玉不也只是说要问她一些事情吗?若人真的不是她杀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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