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么。
“你住在这里可以,”
严婧瑶昂起下巴,眼神特别蔑视的感觉,“水电费我们AA制。”
季岚觉得她好像有点不正常,“……”
“要用什么家具电器你自己买。”
家里反正简陋得只能睡人而已,严大律师白嫖至上,“买来我也会用,你没有意见对吧。”
“……”
“好,我给你备用钥匙。”
“……”
沉默就是默认,严婧瑶爽快地去拿了备用钥匙过来,啪一下拍在餐桌上。
照旧是昂着下巴,鼻孔看人,季岚无语,觉得这女人多少点儿毛病,反复无常。
也许就是她性格的一面,季教授非常专业开始心理速写,评估严婧瑶的行为逻辑,在排除智障和精神障碍的情况下,她很……
努力想找一个形容词,她想得津津有味,却不知严婧瑶看着她发呆,同样在心里开始评估: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忽然傻不拉几的。
双向评估,等到季岚回过神,考虑是否要给严婧瑶一个精神分裂的测试时,发现她已经进去卧室不客气地关了门。
“……”
好吧,有钥匙算是初步的胜利吧。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殊不知铁骨铮铮的严大律师在卧室里生闷气,她不靠谱的妈,狗皮膏药的季岚,通通都是猪猪包!
头上大概一阵一阵冒烟,气着气着,她一头栽在床上,硬生生把自己气晕了。
气得打呼噜,直到八点钟左右,被手机震动吵醒。
严婧瑶爬起来开门,说什么来什么,“猪猪包”
裴锦夕带着她的猪猪包来了。
估计又又又是甜甜豆沙馅儿,从沧海到桑田都没变过,她就是那坨憨豆沙,严婧瑶迷糊的脑子更迷糊了,揉揉眼睛,“你坐着,我去洗个脸。”
凉水一激,她顿时觉得自己疯了——季岚的破箱子还在客厅摆着!
堂堂的严大律师从不为爱情折腰,她要高傲,她要鼻子朝天,像今早用鼻子看季岚一样,高高在上,绝不低头。
为自己编好了人设,严婧瑶出来,谁能想到如此淡定的外表之下藏着慌,裴锦夕果然八卦的问她那个箱子,是不是带了女人回来过夜。
猪猪包!
你特么才带女人回家过夜,她这是被女人黏的!
“滚蛋的过夜,我这是遇到奇葩,被人蹭住了好吧。”
“谁啊?能蹭你的房子。”
“季岚,黎城大学心理系的副教授。
据说是任静熙教授给了推荐信的,她妈以前在外交部,都是政府单位,就跟我妈认识,前阵子我妈忽然说,她要来我家里住几天……”
“就这条件也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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