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从来没亲过人,跟吃了春药似的,粗鲁的将整个软绵绵的下嘴唇包进嘴里,大力的吮吸,咬出甜甜的汁水。
又哝浑身僵住的任他动手动脚,被搂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亲吻啃咬的啧啧作响,暧昧的粗喘听得又哝脸颊发烫,一手揉捏着胸前的软肉,一边将繁琐华丽的喜服一件件剥下,光滑柔软的被面被又哝手指揪的一塌糊涂。
她隐约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事了,大婚之夜,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会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面前的男人放开了被吻的烂熟的红艳嘴唇,又哝眼睛都湿透了,睫毛挂着泪珠,变得又红又肿的唇瓣一股一股往外吐着热气。
“哈……”
又哝皱着眉,舌头被吮的发麻,嘴巴都合不拢了,里面外面都刺刺的疼,不用看她都知道,肯定又被弄烂了,他们就只顾着自己爽,从来就是往死里啃的。
身量很高的男人急切的将头拱到白皙又脆弱的脖颈处,高挺的鼻尖胡乱蹭出片片红痕,深深嗅着好似从骨头里透出的甜香,囫囵的喟叹和吞咽声音低沉沙哑。
很快就脱的只剩下一件上衣,薄薄的一层半褪衣衫下手掌托着光溜溜的屁股,两瓣蜜桃似的臀部被修长五指挤压揉捏,前面被解开了的门襟大开,奶香四溢的浑圆翘乳直挺挺的暴露在夜晚空气中,颤巍巍的嫩红尖尖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昏暗中反透着凄艳之感的婚房内,一声不小的“咕嘟”
吞咽声响起,短暂沉默后是更加沉重的呼吸声。
又哝脸颊红的喷血,羞耻的想用手臂遮挡,还没等她动作,男人直接一嘴叼住了尖尖红樱,小小的嫩红樱桃整个被他含在了嘴里,尖锐的牙齿不住厮磨,就像饿急了的猎犬还不容易逮到一块香喷喷的肥肉,现在,又哝在他眼里就是那块饱满多汁的猎物,狠狠叼住不松口还不行,还要往前色气满满的拉扯扭动,很像大型猛兽撕扯生肉的动作。
从鼻子里碰出的热气都要把那层皮肤烫化蒸熟。
另一边也不冷落,两根苍白手指揪住尖尖乳肉反复揉搓,虽说指腹不算粗糙,但时间久了,男人的力气又重,摩擦充血的都像是要掉一层皮。
又哝害怕了,身体稍稍往后缩扯得更疼,压根不敢动,感觉他下一秒就想把它们全部咬下来,碧藕般的手臂环着男人脖子,哭着求饶道:“呜呜……不要……咬了,好疼。”
实在没办法了,她只是想不要这么疼,跪在床塌边上,挺着被咬住的奶子,往前轻轻扭动了下屁股,毫无技巧的蹭了蹭早已硬挺的粗大性器,圆钝的猩红龟头傲然点头立正,小腹上全是铃口上流出来的粘稠液体。
硬到发疼的性器叫嚣着要狠狠贯穿娇嫩的花穴子宫。
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她也不会说些什么,红红粉粉的一张脸满是难受和纠结,潋滟着春意的眸子颤个不停,唇周都被吻的晕开一片绯色:“去床上吧,给你……用、用这里,好不好。”
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又哝的极限了,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胡乱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脸,心跳也乱的离谱。
明明嘴巴和嫩的出水的奶子都已经被人搞烂了,还邀请似的引诱男人,殊不知是将她自己拉入更深的地狱。
男人重重吸了口满嘴的奶子,明明没有出过奶,却有一股暖暖的奶香,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叼着整个奶子,像是要从奶孔里吸出奶水似的,“噗叽噗叽”
的吮吸声惹得又哝又是一阵苦痛的皱眉哼唧。
好歹最后放开了被折磨的奶尖,离开时拉出细长银丝,小幅度的跳了跳,小奶头比刚才整整大了一圈,原来的嫩红彻底变成了熟透的红樱桃,清风拂过都会细细的刺疼,鼓鼓囊囊的奶白乳肉上面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仔细看的话,就连奶尖尖上面都有残忍牙齿啃咬的痕迹,雪肤上细小的青色血管充血肿胀。
……
“哼啊……呜呜……啊呜……“
又哝哭了很久,秀着鸳鸯戏水的枕帕上全是泪水,从一开始就急色的在身体里蛮横冲撞,毫无章法,没多久就顶破了软滑宫颈,恶劣的将青筋暴起的性器全部插进了花穴,层层娇嫩蠕动的褶皱都给撑平裹在巨屌上,铁柱一样,肆意捣弄子宫里的花水。
“咕啾咕啾”
肏个没完,暧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满室的淫靡腥味,已经搞得皱巴巴的床单上,被甜腻腻的汁水浸的满满当当,悬在床沿上的一角床被,还在往下一滴一滴缓慢的流着黏糊糊的液体,汇聚成了一片不小的水洼。
又哝一晚上被搞得手脚发软,哭的满是泪水的枕头又被蛰伏在身后的男人垫在了肚腹上,坏心眼儿的纠正又哝的称呼,咬着粉润的耳垂,说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句话:“乖,叫夫君。”
刻意压的很低的声音听不出原来的音色,但唯一掩藏不了的是粘稠在一起的贪婪情意。
黑暗中一双眼眸痴缠的视奸着跪趴在身下的漂亮美人,动作狠戾的肏干发大水的花穴,狰狞恐怖的肉刃顶端和根部都裹满了精液和穴水,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抽打在花户上,链接着的地方拉出了粘稠的白色丝线。
嫩逼很会吸,怎么肏都肏不松,软烂又多汁,爽得他头皮发麻,直冲天灵盖,狭长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虽说跟那些杀害他母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人不太一样,树林里她跟那群死人站在一起,那一个巴掌还是打在他一缕没有意识的灵体上,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一缕无痛无悲无喜的灵体代他接受惩罚,混淆和平息天道的试听,若是放在以往,他根本不会在乎,人命在他眼里,卑微弱小如草芥蚂蚁,遍布在周围的游荡着的死魂,那些东西会好好“关照”
他们的。
不过把她丢在那些东西里面,他倒还真舍不得了。
高大身躯压着又哝,啃咬亲吻着美丽又脆弱的肩颈,带着一丝连他都不易察觉的虔诚,目光沉沉,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软、这样香,下面的力道又急又重,把人都要透穿了。
但是,也需要好好惩罚一下。
恶劣的欲望在他那很久很久没有跳动的心脏处疯狂滋生,物理意义上的,最后一次跳动的心律还是在他出生的时候。
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很隐晦的在深处决定了对她的处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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