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是日益增长的欲望,他渴望更多,他渴望光明正大站在她面前,他渴望替代春昭,他渴望成为春渊,他渴望占据她全部的关注,他渴望占有自己的母亲,即便自己是从她的子宫娩出的生命,也无法抗拒地渴望成为她唯一的配偶。
他是个罪孽缠身,被嫉妒扭曲,灵魂丑恶的孽障。
被那个男人甩到国外那么多年,终于摸爬滚打回到国内,他进入了她儿子所在的高中,轻易便将他比了下去,即使非常幼稚,浮白渊心底也有一丝叛逆,是不是证明了他要比那个废物强太多,她就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在得知她有在会所解决生理需要的习惯,那头心底的恶兽便关不住了。
他是个自制力很差的人,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而自己全部的欲,都是接近春晓,接近这个生下自己的女人。
只要靠近,不顾是否被接受,不顾是否会受伤,不顾结局如何,百死不辞。
“如果,如果您能爱我,该有多好。”
春晓被掐住了一条大腿,按在浴缸上,狠狠洞穿,极度的高潮时,一滴分不清来源的水液,砸在了她的唇边,又苦又涩。
春晓下意识抱紧了浮白渊,被浮雍调教过的反射神经,立马对答上少年的呢喃,“唔……我爱你啊……浮白渊不要不要啊,啊啊太快了!
水……水进去了!”
浮白渊疯狂地耸动着腰,频率极快地冲击着娇嫩的穴道,短发随着动作不断扫过春晓的脸颊,带来瘙痒感。
春晓濒死般仰起了头,抬手抱住了他精美的面孔,压着他的头往下,吻上了他的唇。
少年微微一僵,后就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唇唇交缠间几乎带出了血腥味。
春晓的脖子上一直有一条细细的项链,这是浮雍第一次和她上床,给她扣上的,他说这是项圈。
兴许浮家男人癖好有些相似,浮白渊拉住春晓的项链,将她从浴缸牵到了床上,而后将她压在了床上,骑在了她的身上。
还未释放的性器粗大嚣张,直指着女人的嘴唇,浮白渊红着眼睛抚摸着春晓的唇,将自己的鸡巴送到她唇边,“将我吃下去。”
春晓几乎连脑子都要被少年郎蛮干的力道操晕了,微微喘息了一会,便毫不犹豫含住了这根热腾腾的肉根,不太熟练地吮吸吞含。
浮白渊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胯下被春晓吞咽着,他也弯下腰,双臂分开了春晓合拢的两腿,低头吻上那微微红肿的两腿间蜜地。
春晓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并拢两腿,下意识抗拒着外来者入侵。
可是浮白渊到底是在会所跟着专业的牛郎学过的,而那两个牛郎都是伺候过春晓的好手,几乎不下一分钟,浮白渊便准确找出了春晓分布在外阴的敏感点,舌尖压住阴蒂戳刺折磨后,又突然来回震颤起来。
春晓嘴里还堵着男人的肉根,几乎是含糊着哀哭出来,小穴一抽一抽,吐出了一股一股液体。
浮白渊贴着春晓的腿根,继续推进,“好敏感。”
69的姿势几乎是让春晓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被迫被男人用唇舌送上了一次次高潮,同时嘴里被抽插得几乎要裂开,春晓不停地想要推开他,可是根本推不开性欲上头的男人,直到被插进咽喉,狠狠灌入了浓稠的白精,溢出来为止。
浮白渊将春晓软绵绵的身子抱进怀里,眼神柔软,“暂时让母亲休息一下,现在我们聊聊天。”
浮白渊抚摸着女人汗湿的额发,“所以,母亲为什么会在浴室里放着一把锋利的刀片。”
浮白渊凑在春晓的耳边:“若是母亲厌弃了这个世界,白渊愿意陪您一起离开。”
春晓趴在床边吐出满嘴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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