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腿摔断了呢。
是的,医生看过了,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
】
【他现在十分难过,我不太擅长安慰人。
所以希望母亲能来开导他,弟弟他十分迫切地希望见到您呢。
】
……
A国远郊,黄昏,薰衣草汪洋。
春晓靠在一座巨大的风车旁,比着剪刀手合影,浮雍在远处为她拍照。
“怎么样怎么样?”
拍完照,春晓垫着脚跑过来,急忙去看成品。
向来从容稳重的浮雍先生,此刻却将手机向背后收了收,“你知道的,我并不擅长拍照摄影。”
春晓不管不顾去夺手机,“无所谓啦,给我看看你的直男视角。”
看到照片,春晓沉默了。
浮雍摊摊手,“春小姐,我尽力了。”
春晓气愤:“就算是普普通通拍照,也不至于这么笨拙吧!
那么大一片薰衣草海,那么高一座风车,那么小我一整个人,您是怎么做到全屏只有我的脸的呢?拍得不是眼睛,就是鼻子嘴巴!
这样拍照,和风景丝毫关系都看不出来啊!”
浮雍取过春晓手中的手机,翻了翻照片,微微笑着,“那是因为,我拍着拍着,忽然想要亲一亲我的春小姐。
可惜,你不允许我靠近,我便只能举着手机,看一看妻子的眉眼唇口,聊以自慰。”
春晓抱着胸,“你这歪理,说得倒像你受了委屈。”
“确实如此。”
浮雍身后勾住春晓的腰肢,猛地往自己一带,而后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后,又吻向了她的鼻子,眉毛,眼睛。
对于禁欲几十年的老男人来说,在不同的地方,拍着同一张脸,之间区别还是有的。
“在不同的地方,我所被诱惑而生的性欲,是不一样的。”
浮雍单手解开了春晓胸衣的扣子,抚摸着她饱满的乳房,膝盖向她两腿之间顶去,“比如此刻,我想用这种姿势来操你。”
这片薰衣草地早已被清场,此刻偌大原野,天空与花地上,这刮起的的风拂过的,就只有情欲勃发的两个人。
浮雍拉着春晓的手,去解他的皮带扣,“想被我狠狠地操吗?我的小母狗。”
春晓被他顶得浑身酥麻,隐私地的水液缓缓分泌,闻言只是闷哼一声,耳根红透了。
浮雍却衔住她的耳肉,逼她承认:“此刻,你要坦诚,你确实是我的小母狗。
想要被主人重重地进入,狠狠地鞭挞。”
春晓摸索着解开了浮雍腰间的皮带扣,拉开热量涌动的裤裆,猝不及防地摸到了那昂扬粗长的肉龙,缩了缩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啊,变态!”
“嗯?”
似是不悦,浮雍大手反手握住了春晓,逼得她的手掌去握住那充满攻击力的凶器。
男人拂开了她背后的发丝,重重捏住了她的乳房。
欲根在她掌中模拟着抽插的姿势,掌心的充实,对比着体内的空虚,春晓忍不住喘着细细的呼吸,拧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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