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这绝对是污蔑!”
许老爷子板了脸,老干部气场十足,一下子陈子鑫都吓住不敢说话了:
“你听谁说的这些混账话?你知不知道,周小柠同志在镇医院和枫林军区医院里,多次用针灸等中医手段,治疗了多起疑难杂症。
枫林军区医院的名医,从国外进修回来的张芹医生,都亲自向周小柠发过邀请,她没过去,主要还是因为,她舍不得村里这些老人,想要报答乡亲。
这样有实力、有爱心、有理想的好医生,你就凭别人几句闲话,和那些个不靠谱的文凭,就否定她的医术和人品?
那我直接告诉你,小放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在做一个星期的复健,就能正常走路了。”
正常走路?
那他呢,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正常走路了!
他们明明一起摔得。
“鑫子,你是不是傻,就算在村里你不信,到了县医院,都听到截肢了,你咋不知道让救护车把你送回来,哪怕试试,也好过截肢啊。”
“他们说情况紧急,必须第一时间手术,后面我就被说服,稀里糊涂答应了。
妈,我是不是被人骗了?”
见到许天放之前,陈子鑫还能想想许天放更惨,心里多少能自我安慰一下,也就能暂时忘了腿上的伤。
见到许天放之后,他是彻底绷不住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现在你还觉得,你的阮姐姐,是为了你好吗?”
许胜男无奈地拍拍自家儿子的背。
“我不知道,或许,她也跟我一样被人蒙蔽了?
她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又救了我,她不会对我不利的。”
“谁告诉你是阮凤娇救你的?咱俩的救命恩人,叫张冬梅,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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