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认真了。
少年的赤诚和真心不应该被辜负,所以她总觉得自己也应该认真一点……
那老妇人还在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
她越说,鱼藏就越感觉气氛的微妙与尴尬,忍不住怼道:“闭嘴吧!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哎呦!
这个小姑娘脾气还挺大,嘴长在我身上,我乐意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老妇人说着说着忽然笑了起来,话锋一转,“不过你这个臭脾气,倒挺像我的一位故人的……”
鱼藏现在可没有心情去了解她的前尘往事,十分烦躁地捂住了耳朵。
忽然鱼藏听到白慕鱼故作轻松地对着她说道:“方才开个玩笑而已,小掌门可不要当真……”
是不是开玩笑的,鱼藏能看不出来嘛。
可鱼藏还是选择继续装傻充愣,厚着脸皮点了点头。
雨终于停了,鱼藏迫不及待地钻了出去。
地上满是积水,夜间的风很凉,满带着泥土的清香。
鱼藏腰上还残留着白慕鱼掌心的余温,她却不敢再靠着白慕鱼而坐,驼背的老妇人夹在两人中间,当起了和事佬。
可无论是白慕鱼还是鱼藏都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鱼藏扭头强行转移话题,随口问了老妇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老妇人指着远处被封住的粮仓洞口,道:“这里有吃的啊……饿不死。”
鱼藏接着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粮仓呢?”
老妇人敲了敲鱼藏的头,乐呵呵的回道:“傻丫头,这么惊讶干什么,我知道的……还多着那……”
鱼藏慢慢的对老人来了兴趣,转身仔细瞧了瞧她,问道:“你都知道什么啊……”
鱼藏说着说着突然脸色惨白,尖叫了一声,老妇人似乎早有准备,在鱼藏还没有出尖叫声之前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鱼藏先前一直都没有仔细瞧过老妇人的脸,她没有想到,那居然会是一张满是烧伤的脸,崎岖、狰狞、可怖……有的地方甚至都黑了,在她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
等鱼藏稍微冷静下来以后,老妇人才从松开手。
鱼藏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你是戴……戴着什么面具吗?”
老妇人摇头道:“我就长这样。”
鱼藏有些语无伦次了,“怎么会长这样呢?”
老妇人笑道:“大火烧的呗。”
此时鱼藏心里冒出无数个疑问,但她的表现已经很不礼貌了,她怕自己再问下去,更不礼貌,支支吾吾的不敢出声……
老妇人反倒表现的毫无在乎,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听她说话的人,一直说个不停。
“我年龄大了,什么活都干不动,没有孩子,没有亲戚朋友,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连口剩饭都没人给我,我饿的难受,寻思着去街上讨饭吃,但是人家一看到我这个样子,吓得半死,讨饭都没地讨,哎呦……我这老婆子……命苦的很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婆子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跑到这里来了……”
老妇人看似说了一大堆,但是仔细一琢磨,重要的问题她是一个也没说啊……
于是鱼藏问道:“所以……是谁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你又怎么知道这里有个粮仓的?”
老妇人意味深长的望了鱼藏一眼,然后把自己所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她说的很详细,也很啰嗦,鱼藏一开始听的一头雾水,最后听的满脸震惊。
据老妇人所说,鱼藏前脚刚离开申山,后脚村子里就生了大屠杀。
正值农忙时节,地里的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呼哧呼哧干了一天的农活,晚上终于能躺在床上睡觉了。
不曾想,刚进入梦乡,就有黑衣人偷偷潜入家中,神不知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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