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知不觉时,一滴滚烫的泪珠滚落在霍世宴的胸膛上。
她猛的站起身,背过身站在一旁的窗户前,看着外边的漆黑,心情很复杂。
霍世宴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白圩和罗阳还没回来。
时曼守了他整整一夜没阖眼,刚替他把针拔了,一直担心霍世宴会发烧,这一夜她都心惊胆战,每隔一个小时都会替他量体温。
好在,他并没有发烧的症状,就证明伤口没有被感染,这是最庆幸的事情,否则就会很难搞。
“你醒了?”
正打算眯一会儿,霍世宴就醒了,经过这一番,他往常眉宇之间的戾气不复存在,显得柔和许多,更加平易近人。
“你一夜没睡?”
他看着时曼眼底的青黑,就已经猜到她照顾了自己一宿。
“有没有不舒服?”
时曼起身撩开被子,检查他的伤口,发现没在流血,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疼。”
时曼表情严肃了起来,想起昨晚的种种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霍世宴你是觉得自己的命很硬吗?这样折腾自己,白圩是个优秀的外科医生,你偏偏要作死,再有下次,你别打扰我,有多远,死多远。”
“你在心疼我。”
他不因时曼说的话生气,反而觉得高兴。
“没有,我不心疼。”
时曼不承认。
霍世宴却心情大好,“时曼承认你还爱我,就像我爱着你,这样爱着我。”
“你句句说着爱我,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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