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初升,陆轻风才再次悠悠转醒,她蹙起眉下意识的扭动了两下被捆的麻的身体,然后认命的仰起脸半眯起着眼睛神色渴望的盯着换气窗外那抹带着暖意的微黄,眼底有晶莹闪过。
她知道自己这次大概是凶多吉少了,以徐嘉丽的性子即使不要了她的命,也会扒了她一层皮的,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内心不免升起一丝恐惧,恐惧感慢慢的扩大便形成了无限的求生意识
“咳咳咳——”
。
陆轻风的面目渐渐变得癫狂起来,她激动的大声咳嗦起来,干涩的喉咙里似火烧一般难受,粗噶的声音在空旷的厂房回荡着。
“有人吗?”
陆轻风大声冲着紧闭的大铁门喊道,同时将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挺动着身子,她咬着唇,牙尖处沾染了甜腻的血腥都浑然不觉。
陆轻风泄了半晌,门外依旧没有动静,她瞪着猩红的眸子,狠的踢了一脚脚边的石子,然后绝望的低下了头。
她就这样反复的又闹了不知多少次,门外才终于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声刺耳的“吱嘎”
声。
陆轻风缓缓的抬起头看着光线中渐渐放大的人影,目光中有一丝希翼闪过,她也想明白了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的,那就来个痛快好了。
“徐嘉丽……,你到底想怎么样?”
陆轻风的气息有些微弱,说话声来抬起头都很艰难。
徐嘉丽看着陆轻风萎靡的状态,满意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说:“怎么样?”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喽”
。
“那你快点拿着硫酸朝我脸上泼,别磨磨蹭蹭的让我瞧不起你”
。
说完陆轻风便闭上眼睛将头靠在石柱上,脸上一副从容不惧的表情。
徐嘉丽笑笑:“别急,等陆总这个观众到了,这场好戏才能正式开演”
。
听到徐嘉丽提起陆归南,陆轻风倏地抬起了眼皮,大概是不想再多牵连一个人,便装作诧异的问:“关他什么事?”
“你装什么算!”
徐嘉丽周身突然散出一丝戾气,她抬起手指着陆轻风吼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我一定要亲手把你们送进地狱”
。
“给我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了”
。
徐嘉丽吩咐一声,身旁的两健壮男人便立刻上前解开陆轻风身上的绳子,然后分别架着陆轻风的胳膊将她拖拽到中央的一张破旧木桌上。
陆轻风仰躺在上面,木板上的凉气似乎能从羽绒服贯穿到她脊骨上的皮肉,她抗拒的向后挪了挪,他们对此却视若无睹,面目表情的伸出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陆轻风不堪其辱,她拼命的用脚胡乱的踢踹着,可嘴里却愣是不出一丝声音,她听着衣料被撕开一霎的“斯拉”
声,死死的咬紧牙关,像很多年前一样将身子缩成球状,固守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两步之外,徐嘉丽皱着眉用手扇了扇空气飘浮起的尘土,然后举起手机开始录视频。
“把裤子给我扒下来”
。
徐嘉丽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一边指挥着两个男人的进度。
时间漫长而迟缓,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后,围着陆轻风的两个男人才停住手,她瑟瑟抖的抱着光裸的身体,心里又有了要凌迟一个人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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