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才意识到似乎被徐棠涮了。
自从他看不见以来,他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弱,不论白天黑夜,对他唯一的区别便是对声音的敏感程度。
漆黑夜晚,她哪能发现什么头发。
他瞬间别开脸,脸颊和脖颈迅速地热起来,周围安静到仿佛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他的呼吸一滞。
季愈不由得握紧垂在身侧的手指,心中有些难堪,他因为“一根头发丝”
失了态,尽管她可能看不见。
“好了吧。”
他像避开她的触碰,往后靠在落地窗前,咚地一下撞在玻璃窗上。
徐棠随即发出一声闷笑,“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躲这么远做什么?”
季愈闷闷地说:“你想多了。”
“哦。”
徐棠却没纠结于这个话题,“对了后天你有空吗?我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事想请你帮忙。”
空气中藏着几丝牵扯不清的暧昧,徐棠料想不会被拒绝。
季愈沉默片刻,而后问道:“什么忙?”
“到时候再告诉你。”
她在黑暗中眨眨眼,故作神秘地回道。
季愈随即淡淡地说:“既然这样,那到时候再说。”
他松开手指,往地毯下摸了摸,摸到一把古铜色的钥匙,攥在手心。
“姐,你后天生日有什么安排?”
徐意凑上前,讨好般地替她开门,“今年生日礼物提前给你,生日等你回来我和妈妈再给你补过一个。”
徐棠不在意地挥挥手,她每年生日都会出幺蛾子。
去年生日是去蹦极,蹦完回来发高烧;前年是生日当天她发现她爸带她去赴所谓的生日宴,然后撞车了;再之前是她养的狗走丢,到现在没寻回来……一连几年下来,她对生日那天也极度敏感起来。
今年她只打算安安分分地待在家里,顺便请隔壁那位过来吃顿饭。
—第二天晚上,徐棠送走了弟弟。
回来的路上,她在锦绣巷街口看见卖花的车,顺手买了一束白色的洋甘菊和一束腊梅。
路过季愈家,里面没有一丝灯光,连客厅都是一片漆黑。
徐棠皱了皱眉,心里七上八下,突然有些把握不准明天生日能否真的请的到她。
她开始后悔昨天故弄玄虚,早知道就说生日,他难道会拒绝一个寿星的邀请吗?隔壁黑了一整晚。
时针化过十二点,她收到了易文姝的生日祝福和大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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