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溪忍不住皱眉:“如此草率,若是未得良人,那这些女子的终生岂不是一样被误?”
她在心中想到:若我是那采花贼,肯定想尽办法混进人群,趁机夺个绣球,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犯案了?
“你当那些乡绅是傻子不成?”
蓝翎有些好笑地睇了她一眼,“人群中有不少气息绵长、步伐轻盈的练家子,定是那些乡绅的仆从雇佣,若是相中哪人,只管将球拨去便是;若是有贼人图谋不轨,仔细一查身份户籍便知,可是容不得他钻空子!”
闻言,怀溪讪讪的蹭了蹭鼻子,干笑几声,原来她还是过于天真了。
只是一路来愉悦的心情终是被泉州之行冲淡了几分,在几分惆怅几分感伤之中,马车来到了益州境内。
“小姐,我们到了。”
马车稳稳地停下,车上的人确是沉默着,好像没有听到一般。
那小厮也是训练有素,见主人没有吩咐,也不催促,只耐心等待。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
蓝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抿了一口茶,却忘记了茶杯里早已空空如也。
骆怀溪咬了咬唇,还是开了口:“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既然翎姐姐你已经到家了,我也该离开了。”
这些时日虽然常常被戏弄地面红耳赤,但不可否认,翎姐姐真的是一个体贴的好姐姐,大方得体的仪容,优雅高洁的气质,无一不使人折服,而且谈吐风雅,见识广博,与她在一起让怀溪觉得很放松,就像相交多年的朋友一般。
然而距武林大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师父已在青州等着她。
她眼中划过一丝不舍,转身在背包里翻找着些什么。
蓝翎沉默着凝视她的侧脸,想起她们的初遇,同行乃至同寝,唇边笑意渐深。
本想留她入府小住几日,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便不愿她被那些凡俗浸染。
有些事,她宁愿怀溪永远不要知道。
“翎姐姐,这个,是我家乡的东西,这上面是我小时候的样子。”
将自己的学生证递给蓝翎,怀溪指着照片上笑得无邪的孩子腼腆的说道,“姐姐若是想我了,不妨拿出来看看,就像是我陪在你身边一样。”
怀溪有些怀恋地抚摸着三年前自己的相片,不知不觉,已经过了那么久。
蓝翎珍而重之地接过怀溪的学生证,深深地看进她的眼里,似有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一弯绝美的笑颜,“保重。”
“嗯。”
怀溪定定看了她一眼,跳下马车,呼来玉麒麟,翻身跨上马背,绝尘而去。
蓝翎克制着自己追出去的冲动,只掀起车帘一角,痴痴望着。
她从未见过如此怪模怪样的包袱,也从未见过如此逼真的画像,依稀可见怀溪年幼的容貌,那纯真的笑容与现在如出一辙。
但她并未多作询问,怀溪的一切就像她本人一样,简单又神秘,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想要靠近,又害怕深陷。
这种矛盾的心情在将要分别的一刻显得尤为强烈,但她没有立场将她留下。
她欣赏,甚至有些喜欢这样一个真诚又可爱的女孩,但也仅止于此。
骆怀溪身上有她舍弃的单纯,还有她渴慕的自由,心向往之又不得不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样的宿命,她又是否可以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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