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飞对两个被自己松绑的衙役道:“水银在哪里!
给他灌上!”
两个衙役浑身一抖,满脸苦笑,但是也无可奈何,大元锦衣卫下闻名,剥皮萱草都是基础操作。
“是,大人。”
二人从土地公公的下面掏出一个密封的罐子,打开罐子一看就是高纯度的水银,二人一个掀开马帮过的头皮,一个人往下灌下去。
啊!
马帮过疯狂的嘶叫,但是都被二人狠狠的按住了。
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听到马帮过撕心裂肺的嘶叫,也被吓得纷纷后退了几步。
不一会儿马帮过的人皮就被完整的取了出来,而马帮过则是露出全身的肌肉血管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
“来人,挂起来,游街!
这个人皮萱草以后,就挂在土地公公这里供后人参观!”
腾飞命令两个衙役。
两个衙役赶紧收了人皮,然后把马帮过押解到游街的马车上,锁住脑袋,踮起脚尖。
处理完了马帮过,腾飞一一处理这些衙役,该处死的一剑枭,不至于死罪的让他掏银子为自己赎罪。
不到半个时辰腾飞就处理完了这边的事情,所有的百姓全都高呼青大老爷。
最后腾飞拿出三千两银子分给了城内的莱吴县百姓,一切皆大欢喜。
而就在这时,一位少了一只眼的,身穿灰色粗麻布的农村汉子跪在地上,高呼:“大老爷,草民有冤情!
恳求大老爷主持公道!”
这一声哭喊十分突兀,让衙门口兴高采烈的氛围为之一振。
一个与这个人看起来关系不错的农民道:“张大郎,你分了银子不应该高兴吗?”
跪在地上的张大郎痛苦道:“打到了马帮过县令自然是十分好,是一件大大好事。
但是大家忘了县里的黄四郎了吗?这个无恶不作的大地主。”
这一句话,衙门口的老百姓全都沉默了下来。
腾飞看到这开心的氛围被一个黄四郎的名字就搞成这样,心里自然是不高兴。
一个区区地主,有什么好怕的。
沉着镇定的问道:“这个黄四郎是什么人,你有什么冤屈。
张大郎?”
张大郎跪在地上,激动的道:“启禀大老爷,这个黄四郎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地主,莱芜县十几万老百姓得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被黄四郎放了高利贷。”
“既然是高利贷,那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你自己愿意借贷,那有什么办法。”
腾飞道。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大老爷。”
张大郎激动的继续道:
“莱吴县的老百姓哪里有那么多高利贷要去借,是这个黄四郎有一个钱庄。
一开始以高利息吸引,然后老百姓存了钱以后给办成了一种名字叫做理财票子的保险。”
“是保险,其实是反向收利息的高利贷。
就是我们存进去十两银子,要给黄四郎缴纳一年一两银子的安全存款费。
如果不想缴纳这一两银子的安全存款费就必须以后存钱都要来黄四郎钱庄存钱才校”
“而且按照条款约定最低也要存到十两银子才能往外取钱,而且如果存不到十两银子,之前存的银子要当做安全保护费每年扣除。”
张大郎的这一番话,顿时把腾飞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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