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和阿诺姐把我们当小孩子,有些事不会细说。”
宁祯意有所指。
孟昕良笑了笑“原来如此。
她在外面念什么书?之前说是翻译类,后来好像不是。”
宁祯“她去学医了。”
“这个专业,容易学吗?”
“特别不容易。
整个城市那么多学校,专业稀少不说,且都不收女生。
想要转专业,得功课几乎满分,还需要之前的老师联名举荐。
不仅如此,一年的预科,考试比考状元都难。
关关通过了,学费又是庞大无比,是我专业学费的十倍。”
宁祯说。
她提起表姐,口吻不自主带上了崇拜。
“这么难啊?”
孟昕良神色有点恍惚,“她夫家支持她吗?”
宁祯一噎。
“还好吧。”
她把脸转向窗外。
“闻蔚年与您是同窗,他也认识阿诺。
我跟他也打听过。
他说他和阿诺不太熟,只知道阿诺的丈夫是南洋米商的儿子,但他并不住在伦敦。”
孟昕良道。
宁祯“额……”
“他住在哪里?”
他又问。
宁祯“……”
“你们家的人,并不清楚他们夫妻分居两地。”
孟昕良又说。
宁祯感觉在上刑。
一时嘴快的话,回头对不上就麻烦了。
她不能给表姐惹祸。
表姐快要毕业了,实习一年,就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内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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