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皮草说了入库,我抬到了三姨太那里去了。
后来夫人说,她并不打算入库。”
宁祯佯装沉脸“住口,你胡说什么?”
徐芳渡脚步微微一踉跄。
她招来姚文洛,本意是给宁祯一点教训,也带一个人来搅局。
不成想,却引火烧身。
宁祯送箱笼又抬走,居然是个套圈,而她竟毫无防备上了当。
徐芳渡“姆妈,督军,我真不知道这件事。
夫人的箱笼,我的人没动过,来不及清点……”
“我没说是你。
我相信你的,三姨太。”
宁祯说。
又对老夫人和盛长裕说,“这事就这样吧,姆妈、督军。
家务事,以和为贵。”
复又看向盛长裕,“老话说‘不痴不聋、不作家翁’。”
她上次也给盛长裕说了这句。
老夫人松动。
徐芳渡气得差点吐血。
这件事不查,稀里糊涂过去,她就要背上嫌疑。
“不是的,姆妈。
我的人都可以作证,我的确没打开过夫人的箱笼。”
徐芳渡语气急。
“夫人说了,她相信你。
怎么,你以为夫人说假话?”
盛长裕冷淡开口。
徐芳渡几乎要吐血。
宁祯要是信任,她的佣人根本不会提送箱笼给徐芳渡这一茬;宁祯要是信任,也不会说什么“不痴不聋”
。
宁祯不是信任,她这是盖棺定论,把屎盆子扣徐芳渡头上。
徐芳渡眼中有泪,一时竟没了应对之法,只得求助看向老夫人“姆妈,我真的没动过夫人的箱笼。”
“好了,好了!”
老夫人身心俱疲,“这件事过去了。
我也累了,不吃饭,你们都散了吧。”
她竟起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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