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岁以前睡这间。
挂锁看上去很久没人碰过了。
春岁拿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松手放开,转身去了对面卧室,姚嘉年的房间。
没边界感。
她和他之间也不需要边界感。
春岁不是第一次进姚嘉年卧室了。
甚至连他的床,她都睡过。
既然姚嘉年又一次给了她钥匙,那他就应该做好了她会再次在这个家里四处留下痕迹的心理准备。
房间还是跟春岁离开时一样,一扇木柜,一张床就再没其他家具了。
床上只放了一床被子,床单被套都是蓝色细格纹,看上去像是单位统一放的生活用品。
姚嘉年的被子永远叠的一丝不苟,豆腐块的正方形,铺在上面的枕头也要凹凸一致的平整。
春岁不是,春岁起床从来不叠被子。
以至于那段时间,逢着打雷下雨的天气,第二天清晨姚嘉年的床上总是一边凌乱,一边整齐。
就那么暧昧不清的混在一起,看不出边界。
春岁在他床上坐下,想着自己第一次跟姚嘉年睡在一起的那个夏夜,雷声轰鸣,电光穿透云层直直落下照亮这座小城街道的每一处角落。
春岁怕黑,怕鬼,怕新鲜菜叶上藏着的青虫,怕打雷,怕吃药,怕很多东西……
只不过那时候因为有姚嘉年在,所以她从来都是胆小的理所当然,毫不遮掩。
那天也是,春岁半夜听到雷声,半梦半醒的她甚至没多一秒思考,便抱着被子下床光脚跑到了姚嘉年床上。
春岁搬进来之后,两间卧室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
夏夜微风,少年睡去后就只有门上的纱帘在轻轻摇曳晃动。
“姚嘉年,我害怕。”
春岁蜷缩着身子躺在他旁边。
姚嘉年感受着夜里的动静,后背挺直了背对着她,不敢动。
屋外大雨倾盆,闪电落下照亮屋里暗昧含糊的光景。
春岁闭眼离姚嘉年更近了些。
少年身上的皂香味道和混着闷热雨夜而骤然升高的体温,很多年后,春岁依然清晰记得。
“不怕,我在呢。”
姚嘉年开口安慰,脸却还是不敢转过来看向她。
那些隐在黑夜里青春期本能的躁动,他怕吓到了她,也怕自己真的按捺不住。
爱会失控,野蛮生长。
但春岁似乎没有想要克制的意思,一张小脸恨不得完全埋在他背上,迷迷糊糊问:“那你会一直在吗?”
“会。”
那个雨季,电闪雷鸣的夜里,压在两个人心里的爱意疯狂生长。
然后故事在夏枝繁茂灿烂时,又以春岁的离开戛然而止。
——
韩政去了趟县广电局又跟人确认了剧组报备文件进度后才回酒店拿了春岁的行李帮忙送过来。
春岁东西不多,这些年居无定所的住酒店换来换去习惯了,每次跟组去到一个新的地方行李都是用什么才往外拿什么。
这样遇到意外情况也能随时拎着箱子就走。
不用来回收拾,收拾起来也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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