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慌乱的说:“您只要承认是您的命令就好了。”
6子逾觉得对方蠢得可笑。
“哪怕说是我的命令,也保不住你,来人,将不易压下去看好。”
然后懒得听不易的哀嚎,他让人来给自己换身衣裳。
他要去湖边凉亭,还要找一个好的理由去。
收拾好后,她问:“太女在哪里?”
“在那儿,看见了吗?”
池云间随着池栩看的方向望去,一个白衣男子正坐在湖边弹琴。
她问:“这温公子喜好琴?”
池栩一巴掌轻轻的拍在池云间的肩上。
“别讲什么说不到一块去,我记得你琴也是不差的。”
“是不差,不过”
“没有不过。”
池栩道:“既然绣七去找阿夏她们了,我叫两个人跟着你伺候。”
池云间摆手:“不用,您知道的,我最烦一堆人跟着我。”
池栩哼了一声:“不让人跟着,一会被拉下去乱棍打死了我都不知道。”
池云间头疼:“就让这茬过去吧。”
“过去不了,你先说说,那一屋子怎么会造成那样的局面。”
“大概就是我人好心善,帮了人家七皇子一把。”
池云间道:“对了,您记得去找那太女说说。”
“这你不用管了,走走走,对了,温大人跟你娘我是至交,你一会说话给我放规矩点。”
池云间:“呦,是吗?您在这朝中除了政敌和拥趸,还有好友?还是至交!
还是一个世代清流读书人,简直不可置信。”
池栩嘴角上扬,有点得意又有点怅然的望着凉亭里的人道:“我跟你温伯母那是儿时一起长大的情分,后来你温伯母一心都在读书上面,去了鹿鸣书院我们才分开,但也时常书信往来,现下圣上请她出山担任国院的祭酒,我们得以重聚,一别二十余年,她孩子都成人了。”
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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