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纪时清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简晚音,嗓音醇厚低沉,“不过有喜欢的人了,正在追。”
简南洲点头,“那就好啊。
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时清能看上那指定是十分出色。”
纪时清笑了笑,“勇敢,性情,又不失纯真,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
简晚音不知为何一侧的耳朵快要红透了。
纪时清哪来的胆子当着她爸爸和哥哥的面这么说话。
有点……有点刺激。
“头一次听时清这么形容一个人,你那嘴也是她咬的吧。”
简牧川道。
简晚音一言难尽的看着她大哥,怎么又绕回来了呢。
纪时清点头,“是。”
简牧川笑笑,调侃道,“确实有个性。”
哥哥,求你别说了。
简晚音如坐针毡,如鲠在喉,芒刺在背。
她的耳朵快熟了。
简牧川看着纪时清问,“港城那边不忙吗?你怎么有时间在北城留这么久?”
自上次应家的周岁宴到现在,纪时清留在北城快有十天了。
“有几个项目要处理。”
纪时清主动给简南洲倒上酒。
“时清,身体好点了吗?”
简南洲关心问。
“已经好全了,可以陪您喝酒了。”
纪时清回。
“好啊,今天晚上咱们就敞开了喝,晚上你就睡在家里,房间早就准备好了。”
简南洲高兴了,要拉着纪时清喝酒。
纪时清欣然接受。
历时一个多小时的推杯换盏中,简南洲成功喝醉了。
被简牧川扶着房间之前,还嘱咐了纪时清一句,“时清,别走,明天接着喝。”
简晚音一脸无奈的看着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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