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万家灯火长明,仿若那天的火炬,已被点燃。
“卿卿,其实那天,是我阿母的忌日。”
宋妗卿脸上笑意一僵,脑中一片空白。
容洵也向来不曾向她提及他家中的事情,世人也不曾知晓。
只是有些传言他与昭王,也就是他的生父不和,这也是为何他独身来到江南养病避世这么些年,昭王从未来探望过他哪怕一丝一毫,甚至连家书都未有一封。
“在阿母去世以后,我与阿父之间的关系便一落千丈。
身为世子,我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因此每日都不敢松懈半分。”
“众人皆看到我于十五岁那年名扬京城,却不知我每日苦读诗书至深夜。
我阿父对我极其严苛,若我无法在一日之内习得老师布置的任务,我就没有饭吃,阿父也会拿阿母对我的期许让我心生愧疚。
最后,我只能在书房苦撑着度过良夜,直到我完成为止。”
“我自知所有人是为我好,所以我从无半份怨言,每日兢兢业业,不曾有一分歇息的时间。
因为当我看到他们眼底的赞赏时,我心里十分开心,只是后来——”
容洵也淡声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落花,指腹轻轻揉了揉它褶皱的花瓣,将其放在毫无知觉的双腿之上。
“后来我双腿残废,重病不起,身子骨也弱不禁风。
一夜之间,仿若曾经的那些赞叹声,全都推到至深至暗的土地里,永不见天日。”
“其实病好之后,我有尝试过以寻常人的心态出门赴宴,可只要我踏出府门半步,那些嘈杂碎语,他们的那种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双膝和我的轮椅上。”
“我无处可躲、无处可藏。
就像暴雨中被摧残的花骨朵,只能任由着那些恶意的目光凌迟着我的自尊和身骨。”
“曾经与我有过节的那些富家纨绔子弟,因陛下将我视为天下第一才子,总将我与他们相比,他们便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他们像抓住了难得的利器,用那些难堪的话语,割下我的血肉挂在城墙上示威。”
“他们的嘲弄、玩笑,仿若无形的潮水将我淹没吞噬。
可我却像断了手脚的鹰隼,从那百米的天空,重重地砸向地面,身上满是血痕,却张不开口,沉默地行走在原应是鲜花遍地的大道。”
那时,多的是以此玩乐的子弟和沉默无言的看客,几乎无人替他站出来。
耀眼的京城,仿佛一瞬间腐朽崩塌。
灰白阴沉的雾霾遮盖住了太阳,他如跳梁消小丑般孤身坐在舞台的中央,毫无退路。
他佯装淡定,想要转身离去,却在侧眸之时看到铜镜中的自己,脸色早已苍白,全身颤抖着,再无当年模样——
原本,他可以重新回到自己应该待的地方。
可是那些人真正做到了,让一个才子跌落神坛,永远无法站立。
“我的阿父从那以后,便将我视为无形人,忽视我的存在。
在我饱受言语凌虐时,他只会冷脸掠过,沉默着站在一旁。”
“那一段时间,整个京城的人们似乎都已经将曾经的我遗忘,转而替代的,是现在毫无用处、双腿残疾的容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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