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胡乱点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开启新副本
☆、:会者犹近尔
来到胡青牛房外,张无忌只见房门紧闭,屋中灯却还亮着,便轻轻咳嗽了一声。
片刻后听见胡青牛道:“无忌,今儿我身子有些不适,你自个儿读书罢。”
声音嘶哑且中气不足,大异于平时。
张无忌微微一怔,没想到先生竟也觉得身体不适,他关心胡青牛病势,在原地稍一犹豫,道:“先生,让我瞧瞧你喉头好不好?”
“不用了。
我已对镜照过,并无大碍,已服了牛黄犀角散。”
胡青牛低沉着嗓音说道。
张无忌见他不愿出来,不便勉强,犹豫片刻正要离开,忽见有童子提着食盒送饭过来,灵机一动便跟了进去,才走入卧室,就见胡青牛脸色憔悴,躺在床上。
看见他进来,当即挥手道:“快出去。
你知我生的是什么病?那是天花啊。”
张无忌吃了一惊,看他脸上手上,果有点点红斑,心想:天花之疾发作时极为厉害,调理不善,重则致命,轻则脸麻皮,胡先生虽然医道精湛,可自行调理,但终究不好弃之不顾,便道:“先生现在感觉如何?”
“无妨。”
胡青牛说着又挥挥手,赶苍蝇也似,“你不可再进我房,我用过的碗筷杯碟均须用沸水煮过,你和童儿不可混用。”
沉吟片刻,又道:“无忌,你还是出蝴蝶谷去,到外面借宿半个月,免得我将天花传给了你。”
张无忌仍是摇头:“不必。
先生有病,我若避开,谁来服侍你?我好歹比这两个童子多懂些医理。”
胡青牛把眼一瞪:“翅膀硬了就要忤逆我啦?听话,你还是避开的好。”
但说了良久,张无忌总是不肯。
这几年来两人朝夕与共,胡青牛虽然性子怪僻,师生间自然而然已颇有情谊,何况临难相避实是大违张无忌的本性。
胡青牛见说不过他,只得妥协道:“好罢,那你决不能进我房来。”
这一点张无忌倒是能够做到,又嘱咐胡青牛几句,直烦的他连连挥手,这才告辞和童子一起出了门。
他魂不守舍的回到所住的屋外时,已是月上柳梢,张无忌随手推开门,绕过屏风,脚步忽然一顿:屏风后面宋青书正泡在浴桶当中,他这才想起自己进门之时忘记敲门了。
正要告罪,却发现宋青书对他进门毫无反应,心中一紧,忙凑过去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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