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用软得能拧出水的声音轻声问:“你想吃什么,嗯?”
胤禩低头想了想:“旁的还好,只是对那一年四哥、九弟十弟一道喝的酸梅汤想得紧。”
胤禛心里嘀咕着忘了问刘声芳也不知这酸梅汤喝得不,嘴里小心翼翼道:“听说那东西里面加的冰不干净,再说找个天气也不宜,上回府里大格格嘴馋让下人弄来喝了点儿,又是吐又是烧折腾了半个月才妥当。
咱们不如吃些别的?”
胤禩虽然想得紧,但听见这话也不好再坚持:“那,听四哥的。”
胤禛受宠若惊,忙道:“不如咱们一边走,一面看着,有何意的就坐下用用?”
胤禩一瞬间有一种离奇的错觉,居然觉得四哥是在讨好自己,可这样的感觉他又自觉莫名其妙。
他侧开脸,佯装贪恋市井风光,将眼光落在车窗外,以此躲避过分暧昧的气氛。
胤禛忽然觉得自己找到点感觉,老八并不是没心没肺只会伤人心的小混蛋,如果对他示之以弱,他只会更弱更软和。
想到这里,胤禛腆着脸伸出手,趁着二人相距不过一尺的优势,一把握住了弟弟的手。
胤禩浑身僵硬了下,确实在这样不容置疑的热度中想起了方才一路扶持的情意,居然怔怔地不想抽出来。
有一瞬,他觉得,有人不离不弃搀扶着,又有何求?
马车没回府,辗转去了前门食肆,二人裹了厚厚的棉布袍子,藏起一身锦衣,远远看了只像寻常富家旗人兄弟挚友一样沿途随意点评沿街店铺。
苏培盛与高明老远跟在后面,听见二人时而高声说些什么笑话,难得轻松。
“那时候小九非说镇店的羊脂白玉瓶是仿的,险些被打出去……”
“还不是你总是纵着他们不通人情世故,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去?”
“四哥别冤枉人,明明是宜母妃的过错,弟弟哪来的道行纵坏他们?”
“宜母妃是纵着他们宫里张狂,宫外的可是你……”
苏培盛扑哧一声笑了,两位主子这样相互折腾着,他们做奴才的都好些日子不敢高声谈笑了,累啊。
高明他对视一下,都在心底按下几分偷笑,接着高明紧走几步上前,讨好道:“爷,前边儿再往里走,就是百姓的摊子了,那里路不好走,东西怕也不合爷的胃口,要不要……”
胤禛闻言却来了性子,他自觉那几年深居宫中的日子都白过了,日日念叨着为天下百姓计,可百姓们过着什么日子他却是凭着早年的见识估计的。
于是他问胤禩:“日日养尊处优,想不想今日也寻常一回?”
这句话正和了胤禩的意,他回了一记极赞同的笑:“四哥说的极是,不如今日乘兴而去。”
胤禛心中一热,手指在袖中抻一抻,忍着拉住对方手的冲动,负手先一步往巷子深处走去。
胤禩知道这样不智,他应该提醒四哥年节将近,出行不可这样随意,最好打道回府勿生事端才好。
可他偏偏又贪恋一份纵容胡闹的兄长情谊,纵使里面参杂了不清不楚的十年光景,那也是他现在唯一还能依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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