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所学虽然不同,情感却好,师父给我二人作主,结成夫妇,后来渐渐的在江湖上各自闯出了名头。
有人叫我‘医仙’,便叫拙荆为‘毒仙’。
她使毒之术,神妙无方,不但举世无匹,而且青出于蓝,已远胜于我师梅姑,使毒下毒而称到一个‘仙’字,可见她本领之超凡绝俗。
也是我做事太欠思量,有几次她向人下了慢性毒药,中毒的人向我求医,我胡里胡涂的便将他治好了。
当时我还自鸣得意,却不知这种举动对我爱妻实是不忠不义,委实负心薄幸,就说是‘狼心狗肺’,也不为过。
‘毒仙’手下所伤之人,‘医仙’居然将他治好,不但有违我爱妻的本意,而且岂不是自以为‘医仙’强过‘毒仙’么?”
纪晓芙和张无忌听得暗暗摇头,心中都大不以为然。
胡青牛这番理论实在是令人瞠目结舌至极,简直没有丝毫道理,一心只为他妻子着想。
宋青书却若有所思,他前世本就痴情,这一世又隐隐感受到些许动心的苗头,虽然自问做不到胡青牛这般,却对他着实佩服。
只听胡青牛又道:“她向来待我温柔和顺,情深义重,普天下女子之中,再也寻不出第二个来。
可是我这种对不起爱妻的逞强好胜之举,却接二连三的做了出来。
内人便是泥人,也该有个土性儿啊。
最后我知道自己太过不对,便立下重誓,凡是她下了毒之人,我决计不再逞技医治。
日积月累,我那‘见死不救’的外号便传了开来。
“拙荆见我知过能改,尚有救药,也就原宥了我。
可是我改过自新没几年,便遇上了一件十分古怪的中毒病案。
我一见之下,料想除了拙荆之外,无人能下此毒,决意袖手不理。
可是那人的病情实在奇特,我忍耐了几天,终于失了自制力,将他治好了。”
张无忌奇道:“救人一命,原是好事啊!”
话音刚落却被对面那对夫妻齐齐瞪了一眼,不禁下意识闭上了嘴。
王难姑心中不悦,卧在榻上翻了个身不去看他,胡青牛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这才续道:“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好,拙荆却也不跟我吵闹,只说:‘好!
蝶谷医仙胡青牛果然医道神通,可是我毒仙王难姑偏生不服,咱们来好好比试一下,瞧是医仙的医技高明呢,还是毒仙的毒术厉害?’我虽竭诚道歉,但她这口气怎能下得了?原来她这次下毒,倒也不是跟那人有仇,只是新近钻研出来一项奇妙法门,该当无药可治,便在那人身上一试,岂知我一时侥幸,误打误撞的竟给治好了。
我对爱妻全无半分体贴之心,那还算是人吗?
“此后数年之中,她潜心钻研毒术,在旁人身上下了毒,让我来治。
两人不断比划较量。
一来她毒术神妙,我的医术有时而穷;二来我也不愿再使她生气,因此医了几下医不好,便此罢手。
可是拙荆反而更加恼了,说我瞧她不起,故意相让,不和她出全力比试,一怒之下,便此离开蝴蝶谷,说甚么也不肯回来。
“此后我虽不再轻举妄动,但治病是我天性所好,这瘾头是说甚么也戒不掉的,遇上奇病怪毒,也只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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