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嘉年问。
晌午刚过,这会儿外面太阳正毒。
姚嘉年盯着春岁一张清爽透净的脸思考。
虽然他没拍过戏,但还是知道演员拍摄期间要尽量保持妆造的。
“没关系。”
春岁笑笑。
她还是很默契的一眼就看出了姚嘉年的顾虑:“下午换场景,这身本来也是要换掉的。”
“那条,”
春岁指了指旁边挂满衣服的架子给他看:“下午不穿校服,穿裙子。”
一条白色棉麻连衣裙,和他们初次相遇时春岁穿的那条很像。
嘉年下午还要回单位,等不到春岁换上这条裙子了。
但是他想,她穿上了也一定会很好看。
属于春岁张扬又明媚的青春,他见过。
一直没变。
除了林荫路,县中还种了很多树。
每栋教学楼之间,都是遮天的繁枝绿叶。
蝉鸣盛夏。
两人踩着透过树荫落在地上的细碎光影慢慢走着。
散步是件顶浪漫的事。
我们脚下不慌不忙,即便沉默一言不,也能感受到彼此间的情绪蔓延攀缠。
它能让人清晰明确地触到当下,此时此刻;也会让人忍不住想和对方一起往前走,走到很远很远的地方。
“姚嘉年。”
春岁喜欢这样叫他的名字。
“我的身份证还在家里,就放在你书桌的左边抽屉里。”
春岁低头看脚尖,继续说:“顺利的话,这部戏还要再拍十天才能杀青。”
所以我不会走的。
春岁突然停下抬脸看他,眼神认真又复杂的像是在说着你放心,我不会走,最起码不是现在。
姚嘉年眼神明显顿了下,转过脸说:“知道了。”
别扭。
两个人言语连着肢体都是很明显的别扭。
明明姚嘉年听出了春岁话里的意思,春岁也一开始就猜到了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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