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凭着那个拥抱,他就足以放肆高潮,在哭泣呻吟里索取一点点遥不可及的、畸形的爱和温柔。
楚颂总能把他心底那些最隐秘的欲望给挖出来,又放在面前若即若离地勾引他。
裴眠不可避免地上钩——于他而言在裴家的日子和寄人篱下没什么区别,虚假的关爱与不加掩饰的厌恶总是充斥在那栋房子里的每一天。
在他的少年时代里,只有站在裴鹤面前他才能像个普通孩子那样,跟在对方身后索要一点在乎,哪怕到最后裴鹤总是不耐烦地看着他,裴眠依旧甘之如饴。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他渴望被爱,若爱太遥远,那就转化为欲望的形式,在快乐与痛苦中索吻,把唾液的痕迹当作一首聊以自慰的歌曲,再在失眠深夜里一遍遍循环播放。
他发了疯地想要和他的哥哥做爱,不可压抑的欲望在每一次性事过后愈发膨胀。
他想着裴鹤的脸、裴鹤的手自慰,兄弟相奸的背德感让他一次次闷哼着到达高潮。
楚颂的出现让他的欲望逐渐淡去,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一点裴鹤的影子,相似的冷漠,用性欲折磨他时游刃有余的表情,都足以让他回味许久。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生根发芽就再也无法轻易拔除,裴眠对着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是格外偏执。
于是他一边在楚颂身下被随意使用,一边恬不知耻地勾引着同父异母的兄弟。
裴眠骚浪又廉价,一个轻飘飘的吻就可以换走一颗心。
39裴鹤一如既往,只是用一根手指就把他玩得前端喷出清液,整个小腹都颤抖着,腿间粘腻不堪,声音里满是媚色。
“哥、裴鹤……不要了…嗯啊——!”
后穴在按摩棒的震动里再次到达高潮,肠道痉挛着,穴口渗出几滴淫水,裴鹤的手指还抵着最敏感的地方不停挤压。
裴眠整个人伏在裴鹤腿上,臀肉被手掌拍得又红又肿,一副被肏烂了的浪荡模样,打一下就溢出一声不成调的喘息,嘴角的津液弄湿男人的裤子,留下一小摊水痕。
裴眠抓着沙发的边沿想要挪开,腰却被男人抓住拖回来。
把人翻了个身,指甲一下一下挠着铃口,看着裴眠抽抽噎噎哭起来的模样,裴鹤反倒轻笑起来:“不是说楚颂不让你射?哥哥帮你高潮,逃什么?”
俯身捏了捏裴眠哭红的鼻头,把对方抱进怀里亲了亲湿润唇瓣,裴眠像是熟透了的草莓,软软地任他吸吮,涎液在这个意味不明的吻里恣意交换。
粘腻汁水弄了一身,裴眠哭着说想要上厕所,于是他把裴眠带进卫生间,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住裴眠,舔着耳后的一颗小痣,声音低哑又色情:“乖,就这样尿。”
手指不安分地在裴眠腰上揉捏,怀里快被玩坏的青年呜咽着射出几滴尿,淅淅沥沥地滴在瓷砖上,没一会儿就哭得更凶。
腥臊味里,裴鹤在裴眠脖子上吸出一个浅红色的吻痕。
“想和哥哥做爱吗,”
裴鹤知道裴眠的回答,稍作停顿后接着往下说,“我答应你,不过…以后要是憋不住找别人的话,就把眠眠的腿打断,锁在家里只让我肏,好不好?”
好的。
又是有点变态的一章。
完结章40主动掰开臀肉坐到男人面前,情欲烧红了眼睛,眼泪溢出又蒸发。
裴眠早就摆明了赤裸的勾引,裴鹤却好似从来没有说过刚才的话,给他清理完身体就把他塞进被子里,套上眼罩强行逼迫他入睡。
裴眠在黑暗里闭上眼睛,身体好像快被玩坏了,哪怕是裴鹤轻轻碰一下就要酸软,只想做对方身上一条柔软的蛇,尖舌索取体液,在爱里沉迷。
直到裴眠反应过来才发现一个月还有一大半的时间,裴鹤不再碰他了——哪怕是他哭着给他哥舔鸡巴,裴鹤都不愿意用一根手指来玩他。
裴眠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被楚颂肆意占有控制时的快感再次翻腾起来,他开始想念那种每天都被填满,都在绝顶高潮里哭出声的痛快与绵长余韵。
裴鹤的工作好像越发的忙,总是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精力无处发泄,裴眠试过去外边约人,却被裴鹤在第一时间发现——他的手腕脚腕上都多了两条链子,连接着自己房间的角落里的挂钩,裴鹤把他变相地囚禁起来,既不给他快感,更不让他找别人。
哪怕他一边掉眼泪一边求裴鹤肏他,裴鹤也只是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用温柔的语气对他说:“你答应过哥哥的事情,没做到是不是应该惩罚?”
裴眠控诉着对方又不来和自己做爱,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就被男人的手心磨蹭过去,喉结被轻轻咬住,舌尖抵住小巧的地方,裴鹤轻声笑起来:“眠眠,你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要学会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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