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对方粹着情欲的眼睛,裴鹤轻声笑起来:“想被哥哥操吗?”
裴眠点了点头。
可裴鹤不想让他如愿以偿。
30比学生时代跑完一千米还要迈不动步子。
拥挤的商业街,裴眠被裴鹤拉着一只手走在道路中间,穴里塞着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抵在前列腺的地方一下一下地磨,腿是抖的,连捏着裴鹤手臂的手指也不受控地抖起来。
轻轻一动都成了难熬的折磨,被操熟的穴会在动情时一股一股地淌着水,整个甬道都湿润着,总在高潮前头和停歇里循环往复。
裴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会是如何浪荡又欠操,下唇被牙齿给咬红,脖子上浮着粉,和裴鹤肢体接触的部位传来阵阵麻痒,裴眠只能被对方拉着向前走,低头时垂下来的头发把那双情色的眼睛藏起来。
想跪在裴鹤身前,扒开自己的臀肉,把骚洞露出来,再求那个好像有着无数恶趣味的男人操进去。
想被鸡巴打屁股,想舔漂亮又凶狠的茎身,想看男人被他撩拨到低吟的表情。
他很少这样因为性欲而失态,哪怕是被操,他也总是在床上玩着游刃有余的游戏,哭叫喘息不过是助兴剂,他可以打开自己的腿,也可以推开任何一个色欲上头的男人。
过去的炮友里让他有这种冲动的人只有一个楚颂,另一个求而不得叫做裴鹤。
只是楚颂在生活很多方面幼稚嘴贱如小学生,裴鹤从不愿意用那根粗大性器操他的屁股。
又烦,又心痒。
31跳蛋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裴眠的腿一抖,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随即高潮,他今天穿的裤子很薄,内裤彻底湿透了,前面是一片白浊,后面是屁股里的骚水。
裴眠怕那些难堪水渍会透出来,再弄湿他的裤子,那样他被哥哥随意玩弄的事实就会公之于众。
他们两个人的名字会连在一起,被编在一段段的背德禁忌故事里。
他又期待得不行。
想看裴鹤的名声被自己弄脏弄臭,他们就是在下水道里彼此拥抱取暖的臭虫,恶意倒进了本就浑浊的水里。
他们身边只有彼此,于是也只能亲吻、拥抱彼此。
总得有人陪裴眠一起堕落,一起在高温情欲里放纵狂欢,被他盯上的东西,除了得到和捏碎之外无二选择。
于是裴眠像个放浪的婊子,在大街上34哪怕打着商量工作的名义约了一场饭局,裴鹤和楚颂也都知道目的并非那么单纯。
该谈的工作早就在合同里定下来了,其余的内容也不是他们需要在意的重点,说到底还是因为裴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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