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拧着眉头追问:“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宋宜安摇摇头,没打算把细处都讲出来,只是说:“反正事已成定局,妈你也别再多问了,她现在已经有了新的经纪人,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虽然同在一个公司,但今后估计也不会有太多交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
她嗓音低沉,也挂不住什么冷脸,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宋母又是半天没说话,一直扮演旁听角色的宋父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确认没收到妻子的怒视,才怪声怪气地开口:“你把人气走的时候是怎么想的?为了我和你妈?”
宋宜安摇摇头,伸手捂了把脸,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也许有这方面的因素,我不想让你们失望,但更多的是现实原因,我们俩这段关系一开始就是错的,活在当下还好,只要谈到以后,必然会溃不成军,我不止是没法面对你们,更没法面对她的父母。”
闵迟是她的老板,也是她的恩人,这些年她深蒙信任,从一个连经纪人证都没有的圈外人士,一步步走到圈内无人不知,见面问好的金牌经纪,纵然步履不停,一直未敢懈怠,但如果说仅是凭借天赋和努力,宋宜安自己都不相信。
她一路在借闵迟和李怀浅的光环,吃尽了红利,做的却全是对不起人家的事。
她不该默认沉湎于和李怀浅之间的暧昧感情,让闵迟家贼难防,更不该让李怀浅会错意,全身心的掉入到她冷硬心肠布置出来的虚假深情里。
她明知道不会有最完美的结局,却又屡屡在可以快刀斩乱麻的时候选择犹豫,一步错而步步错,一直走到悬崖边上才想起来回头,却是把李怀浅一把推了下去。
她不可能不痛苦,也不可能不煎熬。
但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为了骨气可以不要工作,直接和领导对呛的宋宜安了。
年过三十,人总该学会看清现实,爱情两个字反而成了最为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午夜梦回在惊醒之后再也睡不着觉,过往的事情历历在目,却又恍然如梦一般。
那些镜头之外的偷偷牵手,夜半相拥的抵死缠绵,她怎么会忘呢?
但她又怎么敢继续奢望。
身为人女,她有供养、回报父母的责任,而不是三十多岁还要让他们日日操心;身为员工,她有替领导发现、解决问题的义务,而不是让自己成为最难解决的那个问题。
千不该万不该,从始至终,她不该动心。
当然,这些话注定要藏在嘴里,死在心里,她没想过讲给李怀浅听,更没想过要讲给父母听,过去的事终究难以回头,错过的人也只能往前走。
按照李怀浅的骄傲,大概也不会真的对她念念不忘,左右不过是不甘心,但也绝不屑于低头挽留,彻底走出来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而宋宜安自己,更是种什么因,尝什么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而已。
至于被父母察觉,并不在她计划之内,但既然已经发生,她也只能把自己早已妥协的态度拿出来,希望他们不要深究。
但这显然不是个适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的事情,宋母沉默了好久,最终还是不想把这件事糊里糊涂的绕过去。
“我不知道别人家的父母都是什么样的想法,但我还是觉得很有必要让你了解一下我的想法,或许这次谈话,还是来得太迟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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