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那种场合,不容许沈时言这样做,但很明显的,沈时言连简单的擦洗都没有做。
夏宥眼里蒙上了一层雾,被强行压制的情绪冲破了牢笼,眨眼间,他便走到了沈时言跟前。
沈时言明明是坐着仰视夏宥,却像是压了夏宥一头。
他不动声色,着夏宥倾身靠过来,一手抵住他左侧的沙发,酒瓶滚落在沙发上,夏宥的右手食指按在他的西装裤上,轻轻地碾磨过那片湿痕。
两人沉默地对视,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溅射,沈时言眼里没有波澜,也没有推开夏宥。
在沈时言的默许下,夏宥加深了力道,从轻变重,指腹陷入,将平整的西装裤压出一个浅坑,剪短的指甲刮过柔软的面料,隔着布料,指腹能感受到沈时言皮肉的紧致感。
主动撩拨的人是夏宥,他的心跳却在自己的动作下逐渐加快。
水打湿的地方在沈时言的大腿正中,夏宥生气沈时言身上留下了别人的痕迹,沈时言还默许了这块痕迹。
但,沈时言的乖顺滋长了夏宥的贪欲与胆子,他的本意改变了,眼里铺开了浓重的欲望,手指沿着水渍的边缘,缓慢地往下滑动。
只碰了一下,夏宥的手腕就被沈时言抓住了,沈时言终于有了反应,警告道“夏宥。”
不是隔着布料的接触,再次感受到沈时言的温度,夏宥唇角牵起,又很快往下压,委屈道“你的裤子脏了,我帮你擦擦。”
沈时言淡淡道“不是你做的,不需要你来收拾。”
“你想要那个人帮你收拾吗”
客厅内最明亮的顶灯开着,夏宥站在灯光之下,淡色双眸照不进光亮,深邃的诡异。
沈时言没有说话,夏宥忽然讨厌起了沈时言的沉默寡言,他不想去肯定,沈时言不回应是代表默认。
如果他没有出手制止,那个小模特会不会就此得逞
埋藏已久的恶念锁不住,夏宥重新拾起滚落到一边的酒瓶。
来之前,他特意让人开了酒,木塞没有全部塞回去,他轻松就将木塞拔了出来,甜腻的酒香瞬间飘散。
在沈时言的注视下,金黄的液体落下,覆盖了那两块深色痕迹,比原先的扩大了两倍,酒液还在倾洒,浇湿了沈时言的裤子,连着身下的白色沙发都被金黄酒液浸染。
夏宥控制着流速,酒液一小汩一小汩地往下落,他微笑着,等待沈时言的发怒,来制止他的动作。
三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也会改变一个人,只一眼,夏宥便确信,沈时言没有改变,除了比从前更加沉默寡言之外,沈时言对待他,还是有耐心和容忍的。
他这样做,沈时言不会生气,但他希望沈时言生气,他想打破沈时言冷静自持的面具,想要沈时言再次为他牵动情绪,就算是生他的气也好,只要不是对他无动于衷。
一瓶酒倒了三分之一,沈时言终于抬手按住了酒瓶,夏宥曲起膝盖,强硬地跪在了沈时言的,沙发上的酒液沾湿了他的裤子,他丝毫不在意,朝沈时言面前凑近,满是挑衅“哥哥,你生气了吗”
后颈被温热的掌心按住,主导权落进了沈时言手中,夏宥没有丝毫准备,被迫贴近了沈时言,两人的鼻尖只隔着半指的距离,他终于在沈时言眼中到了情绪。
清越动听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起来,沈时言命令道“收拾干净。”
话音落下,夏宥感觉到,沈时言的大腿贴上了他的膝盖,不轻不重地撞了下。
沈时言的意思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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