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开始,这个隐忧一直在她心里徘徊。
现在他果然拿父亲的过往威胁自己。
“留一只谎话精在身边,对你各种欺骗,就是你想要的?”
男人眉间是无足轻重的藐然:“做花瓶也好,当宠物也罢,老实待着我身边,不会让你受委屈。”
可他就是给自己最大委屈的人呀。
沈吟不顾被勒伤的手腕,一把拽住他的衣襟。
“盛澜聿,我看不上你,你听不明白吗?都说了昨晚是个意外。
你睡的女人不少,为什么不能像放过她们一样放过我?你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或者脑科专家……”
站在一旁的郝正,听得手心冒汗。
能在盛总跟前如此放肆的人都没活过三分钟。
沈吟的生命得用秒倒计时了吧。
就在他以为老板会动手把人拎起来砸地上时,却震惊的看见沈吟先动手了。
女孩骂得欢,盛澜聿却似乎听得很陶醉。
就在他一个没留意的时候,沈吟跳起来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又快又准,还挺狠。
“沈吟,你放肆!”
祖宗诶,盛总这张脸一会儿还要见合作方呢!
郝正有点急,不知道该不该冲上去救驾。
盛澜聿轻嘶一声,低低沉沉的向她丢出两个字:“松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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