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家伙惨白的脸,男人笑了笑,“弯弯,你是不是在想,他感觉很厉害怎么就被我杀了。”
“我的父亲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同我一起唤爸爸,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父亲给他画了一幅画,他很喜欢,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骨头粉末,告诉父亲,这是抑制苗疆人蛊惑人心的药,也是一种特制的迷药。”
“只有他有的。”
“父亲把它藏在画像的轴里,可惜只有我知道。”
“我把他连同你一起迷晕了,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带着他走进了厨房,拿着我手里的这把枪,一枪毙了,用刀一片一片又一片……划开。”
男人后面的很慢,足以让少女能想象到那个画面。
他拿起少女脖子上的血色玉佩,鹰眼缩了缩,“瞧瞧,蛊虫快了,我猜,他是把情蛊放在画像里了。”
姑娘娇软地盯着男人,泫然欲泣,赫然推开男人,也不姑上自己脖子上的拉力。
“周行添,别了!”
他缓缓走到少女的跟前,凝视少女,满是鲜血的手抚摸少女干净的脸庞,诡异的轻笑一声。
“瞧,我把乖乖弄脏了。”
少女的脸上出现了血迹,显得整个人格外娇软。
他将枪支放下,赤着上半身抱起鹤弯弯,他看了一眼阴暗角落里床边的那幅画,眼里透着一丝狡黠。
“既然乖乖不愿意帮我治愈,那让哥哥来。”
不知什么时候,鹤弯弯的那张床上突然多了一幅画,男人将那幅画取了下来,摊在床榻上。
那幅画正是她在古宅大院里看到那幅画,偌大的画为何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了这里。
“周行添,画……画怎么在这里?”
少女被压制在那幅画上,画像穿透的阴凉让她浑身哆嗦。
周行添弯腰,“你呢,弯弯?”
“我宅子被烧了,可是我的脑子没被烧啊。”
“就让他好好看着吧,到了阴曹地府也该歇眼了。”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姑娘,眼里含着讽刺和兴奋的笑意,偏执的占有欲让他想要将鹤弯弯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那幅画被少女压在身下,被挤压得不成样子,上面被滴上男人胸膛滴落的鲜血,不止这一处,凌乱七八,正巧落在那画中少年的身上。
画像中的少年似乎有了神韵,漂亮的狐狸眼闪着阴鸷,手里的蝴蝶似乎渗入了少女的身体,在进行着最后一步。
而周行添疯狂地把控,身上的伤口不要命地往鹤弯弯身上凑,皮开肉绽也顾不上,似乎这才是宿命的结合。
“周行添,你疯了,你不要命了,你滚啊!
!”
温热的血液和那外翻的肉让鹤弯弯疯狂地推搡,可往往都是无济于事,反而平添了男饶兴致。
“嘘,弯弯,夜深了。”
男人闷着气息着话,背后的灯光照在他的外露的身子上,增添几分诡谲的色彩。
画像都被挤出他们的范围。
她偏过头,泪眼朦胧,她看到了那张画像似乎翻了个面,上面也是画,跟前面的色调差不多,可是那上面不是一个人!
她蹙眉,凝着神识,而自己的手被摁在一旁,她想要伸出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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