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饮,你是不是要跟本王学功夫来着?”
“学功夫?”
白知饮倒是忘了,直到把托盘放在树下石桌上,才想起来,那日在皇寺后山,他杀死那探子后,自己夸他身手好,他便说过后教自己。
本来只是随口说说,都过这么久了,现在看煜王倒是个大方的,竟然不藏私。
“本王言出必践,今日便教你!”
李庭霄时刻不忘阴阳怪气,别有所指。
白知饮抿着唇笑,稍作回想:“我看那探子脖子断了,但未见硬伤,殿下如何做到的?”
“来试试?”
李庭霄戏谑一笑,“敢么?”
“有何不敢!”
白知饮挽起袖子站到他面前。
李庭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转过身去。”
白知饮迟疑一瞬,还是转了过去,但显见的,后背线条绷紧不少。
习武之人都不愿背对别人,这是本能,白知饮忍了,可半天李庭霄都没动,他忍不住回了下头:“殿下?”
李庭霄从他纤长细致的脖颈上收回目光,喉结一滚:“教你要领。”
他上前两步,胸膛贴上白知饮的背,察觉到身前的身子陡然变得僵,脸上不由露出坏笑。
白知饮你也有今天,那天把本王晾在浴桶里,这仇能不报?
五指自他后脑插入顺滑青丝中,指节分明的手一寸寸向前挪动,动作又轻又柔,惹得白知饮嘴唇微颤,下意识屏住呼吸,旋即,他轻轻按住他左边头颅,扯起一缕头攥在手里。
白知饮想逃,却动不了,那只温热大手像块磁石,牢牢把他吸住。
头皮传来难耐的触感,又麻又痛,他心跳如雷,担心呼吸暴露了心思,便死死压抑着,反倒更加凌乱。
李庭霄勾唇,又抬起右臂,将人往怀里一圈,一带,手指贴着修长脖颈滑上左侧颌,指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如上等的丝绒,那滋味让人难免丨流连。
明明只是个很轻的动作,白知饮却感觉整个人被毒蛇缠住了,一动不敢动。
主要是,身后的人。
身后的胸膛太过火热,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实在暧昧,似乎,他不应该信任对方到这种程度,让他有机会圈着自己的脖颈,随时能将自己勒死。
下颌旁的手指轻轻一扳,揪着根的大手反向一推,白知饮的头便被迫向前俯下,登时喉头一紧,肩膀随之耸起,濒死的恐惧将他笼罩。
凭借年少时攒下的武学底子,他刹那间察觉出,只要煜王起杀机,他必死无疑。
他下意识想挣扎脱身,李庭霄却已做出了那个致命动作,只不过,极其轻柔缓慢。
他用绝不会伤到他的力道扳住他的下颌,将他的头一点点转向右边,逼着他完全侧过脸,之后用传道授业的语气说:“这一套下来,度快点,再使点力,便是简单凶残的大杀招,一击便能毙命,记下了吗?”
话虽正经,但语气如同鸿毛,撩得人心头痒。
灼热的气息喷在白知饮脖颈上,白皙的脖颈便泛出了粉红光泽,再渐渐漫延至耳鬓,最后停于眼尾,凝成一抹瑰丽的亮色。
见白知饮整个人反应都慢了半拍,李庭霄松开他的下颌,改为捏他尖瘦的下巴,脸又凑近了几分,才加重语气问:“白知饮,记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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