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肯定吗?”
“是的,大人。”
阿托尼谨慎地说道,“我和其他人分头去打听的,按照您说的把那个裁缝店周围的房子都查清楚了,您看……”
他把拿出一张纸,上面用碳画着简单的图例。
“这里是家裁缝店。”
大汉用粗短的手指点了点,“周围有铁匠铺和制糖作坊,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居民。
铁匠铺和制糖作坊的夹角里有一家小酒馆,却不临街,有些偏僻。
一般来说这样的位置可不是开酒馆的好地方。”
“你觉得这里最可疑?”
“是的,“阿托尼吞了口唾沫,“大人,您看,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不会做生意的店主呢。”
阿坚多罗朝另一个人抬了抬下巴:“你觉得呢,雷列凯托?”
“是有些古怪,大人。”
灰熊体格的男人也说道,“今天我进了那个裁缝店,说是要做衣服,店主倒很热情,但是我能看出来他一直提防我到里面去。
而且您知道,我出来以后一直守到太阳下山才回来,果然觉得不对劲儿——有人进了那个偏僻的小酒馆,过了没多久就从裁缝店的大门里走出来了,虽然换了衣服,但是我能肯定是同一个人。
我跟了他一会儿,看到他进了港口往西班牙舰队的停泊方向去了。”
阿坚多罗满意地点点了头,摊开双手:“谢谢,先生们,你们做得非常出色。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判断的是,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我们那位国王陛下的临时住处,他们在这几幢房子的地下一定挖了密道。”
雷列凯托点点头:“看起来是这样,大人。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是不是找机会溜进去,如果能伏击到阿尔方索本人,那就更好了!”
“不、不!
我的朋友,这实际上没有多大的意义。”
红铜色头发的青年想了想,“而且,我们并不了解里面的情况。
还是让人继续监视那里,一刻也别漏掉。”
“是。”
又过了两天,酝酿已久的大雨终于在一个夜里倾盆而下,一下子把干燥了半个多月的那不勒斯淋了个透。
哗啦啦的雨顺着屋顶流下房檐,形成了一道道水帘,滴滴答答的声音不绝于耳。
守在亚里桑德罗他们房间门外的男人稍稍感觉有些疲倦,现在已经是半夜了,睡意一阵阵地涌上脑袋。
在里面的看守刚刚走出来,或许是拿些酒提神,他希望那家伙别漏了他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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