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不高兴,便是我们没错也要认的,难道要与老人家争个高下。
既都是为了一家的荣耀,何必分什么你我。
这些日子难得清闲,我也好打理打理自己的院子,体贴体贴国公爷。”
一面说着,一面向四太太,幽幽道,“我听闻四弟前些日子从南边回来,领了几个扬州姑娘。
她们可还安分”
听到这,四太太当即黑了脸。
四老爷是这府上最不安分的,不思进取,只知玩乐。
老太爷在世的时候,蒙阴捐了个闲职小官。
虽是个不入流的小官,可因家世显赫,众人皆与其结交。
今日吃酒明日听曲儿,后日捧个戏子。
日子过的委实滋润。
这四老爷不仅玩,还十分好色。
同僚不论是谁送的艳婢美妾皆不推脱,自己更是寻花问柳广泛搜罗,如今不过才二十几岁,屋子里莺莺燕燕已经数不过来。
老太太虽然疼儿子纵着他胡闹,但却不许在正牌夫人生儿子前,闹出庶子来,乱了规矩。
不知是四太太的这块地太贫瘠,还是四老爷播种不给力,总之自打成婚已过了七八年,四房仍然一个孩子也没有。
老太太心里虽然急,可因着儿子行止不端,也不好苛刻儿媳。
便只能任由其发展。
四老爷前几年还努力播种,争取给自己留后,在兄弟们中间挺起腰板。
可对着一片并不肥沃又不美丽的地,耕种两年后实在力不从心。
四老爷破罐子破摔,打算最后实在没办法就从西府过继一个孩子来传承香火。
横竖死后有人祭祀他便是了。
想通这些,他便越发的放纵自己。
从前不过是去烟花柳巷沾花惹草,真有投了情趣一时丢不开手的,也只敢在外面置个宅子养着。
如今南下游玩一圈,已经敢将新晋的扬州瘦马带回府上公然嬉闹。
昨日里夫妻两个正因为这事大闹一场。
秦氏此刻提起这话,分明是嘲笑四太太,自己屋子里的事情都管不明白,出来挑拨什么
四太太自然听得懂她的弦外之音,恼怒的涨红了脸。
却又不能发作,隐忍一番后说道,“咱们国公府是什么地方,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想要撒野就能撒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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