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执着遥控器开始发呆。
是啊,我这是在干嘛呢?
为甚么要逃课?是想避开甚么事、甚么人?又或者,是期待发生甚么事,见到甚么人?
讨厌!
我可真讨厌现在的这个自己。
周泱泱,我对自己说,你不觉得是个讽刺么?
――你就快要变成你最讨厌的那种虚伪的成年人了!
钟律师大概已经对我失望,并没有拨电话给我苦口婆心殷殷说教,而这次,我没有拔掉电话线。
瞧,狼来了的故事其实是真的。
哈哈哈。
我笑,可笑声听起来殊无欢愉。
钟诺言打电话过来之前,其实我已经决定不再逃避、平和面对,然而听见他责备的话语,我还是下意识地针锋相对、反唇相讥了。
“咦,难道你还没习惯?周泱泱几时是个乖乖听话的好孩子好学生?逃课算甚么,我高兴!
为了躲开她?嘿,你也太小看我了!
我何须躲开她,是谢安容女士不好意思见我才对吧!
哼!”
他很生气,“周泱泱,你还是那么幼稚偏激。”
“那又怎样?周谢两家的优良传统而已,血脉传承,我有义务将之发扬光大。
噢对了,除了幼稚偏激,你还忘了两条――自私怯懦,虚伪矫饰。”
听筒那边静默良久,然后嗒然收线,我依稀听到一声叹息。
我握着听筒许久,才把它搁下。
妈妈,为甚么不来找我?
你难道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你?
我等自己的爹爹和妈妈等了这么多年,而他们始终弃我而去,不再回头。
回到学校才知道那个林小猫缺席的夜晚,司柏图填补了她留下的表演空缺,弹奏了那曲德彪西的月光。
我想起林小猫的眼泪,还有她那晚吟唱的悲伤童谣和近似自虐的激烈求醉,只觉一阵一阵心悸。
要有多大的伤害和打击,才能让一个十岁余的小女孩从此积存下这么深厚的恨与痛苦。
虽然她曾经,或许一直到现在,都还那么憎恶妈妈和我,可是我不怪她。
我们都是一样的孩子。
失去爱,又拥有另一份同样深切的爱,因此爱恨交加,只是因为渴望。
渴望得到更为圆满和真切的爱。
有多残缺,就有多渴望。
所以那天下了课跑去社团,在门口与林小猫打了个照面,面对她略显失措的脸,我假装甚么都没看见,泰然自若打了个招呼,侧身从她旁边滑过去,一面已经和院子里正在抢着给蔷薇浇花的成远洋柳琊嘻嘻哈哈打起口水仗。
司柏图已经走了,当然,妈妈也一起离去,她甚至不肯试着自己和我取得联系,当钟律师这个传话筒的作用宣告失败时,她也立刻就选择了放弃。
想到这些,我就有点烦躁,我在心里大声地嘲笑自己――呸呸!
别再推诿责任啦!
原本就是你自己不肯作出哪怕一点点让步,只要你点头说是,你们已经母女拥头大哭重修旧好。
所以别再责怪谢安容女士啦,你,周泱泱,你何尝不是从来不肯付出半点努力或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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